9)馮夫人在這里等了很久,終于等到她落單,雙手環(huán)胸看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笑問,
“南律師,你知道我是誰吧?”
南夏打開挎包,那個保鏢立馬警惕看著她,見她只是從里面拿出一包煙,放松了下來,她抽出一根點燃,笑回:
“當然,馮夫人找我有事?”
馮夫人很看不慣有人比自己還囂張狂妄,雙眸瞇了瞇,忍怒,給她一次機會的說,
“給你一次機會,立馬和我老公解除合同,否則,我怕你沒那個命上法庭?!?
“馮夫人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知不知道,如果毆打律師導致輕傷或重傷,會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到時,你還有機會讓你老公凈身出戶?”南夏單手環(huán)胸,另一手彈了彈煙灰問。
馮夫人見她這么囂張,沒耐性了,對她狠笑了笑,沒再說什么的上了車。
車子剛開走,不遠處就走過來兩個像混混的男人,也不跟南夏廢話,揮起拳頭就朝她揍了過來——
南夏突然將手里的煙彈向其中一人,又突然一個回旋踢,一腳狠踢在另一個男人的胸口上。
“哎喲……”細高跟戳在胸口上,疼得那男人哀嚎了聲,摔倒在了地上。
剛被煙燙傷臉的混混,愣在了原地,還以為她是個弱女人,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南夏身后不遠處,宋宴之正準備去幫忙的,突然看到她一腳把一個男人踢倒了,挺驚訝的。
認識她這么長時間都不知道,她居然還會點防身的功夫——
被燙傷的男人回過神,一臉的狠勁,突然拿出了一把小刀子,在手中耍帥的花式轉了轉,朝她走了過去——
南夏看著他手中的刀子,還是有些忌憚的,在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亂刺過來時,她只能邊往后退,邊拿挎包揮擋。
突然,她被人一把拽了開!
高跟鞋往后踉蹌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嘶……我的屁股……”
宋宴之只一腳,就把那男人踢飛出兩三米遠,重砸在地上,嘴角都溢出了血!
“滾!”他冷冷吐出一個字,兩個混混見他不好惹的樣子,爬起來就跑了。
南夏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揉著很疼的屁股,撇嘴:“就不知道溫柔點?”
“摔疼了?”宋宴之看著她問。
“你說呢?”她冷哼,這地板這么硬,她個子又高,不疼才怪。
“鞋跟別穿那么高?!彼渎曊f著,走到自己車子邊,叫她:“上車?!?
“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去,你走吧?!蹦舷某褟?,自己又不是他那個柔弱的小助理,才不需要他送。
宋宴之上車,開到她跟前,車窗滑了下去,語氣微沉,“是想被人揍進醫(yī)院?”
南夏看了眼周圍,沒再矯情,繞過車頭,坐進了副駕駛。
回去的路上,他一聲不吭的開著車,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手夾著煙搭在車窗外,彈了彈煙灰。
白色襯衫袖口挽至小臂,露出冷白色調(diào)的昂貴手表與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那種慵懶松弛感,就像男人看到穿黑絲的女人一樣勾人。
南夏看著這個男人,很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很討厭他,每天都想他跪在自己跟前叫祖奶奶,怎么會被他隨便一個舉動勾引到呢?
哎,這也太矛盾了。
大半小時后,陽臺上。
南媽媽手里拿著一杯紅酒,臉上敷著昂貴的蠶絲面膜,突然看到樓下女兒從一輛陌生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