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坐在椅子上,心下即是驚懼,又是茫然。
等了片刻,浩然先生進到屋里,不過讓我皺眉的是,他手里還提著村長老婆。
他反身把門鎖上。
村長老婆腳不沾地,在半空掙扎,艱難地吐字:放,放了我,挨,挨千刀的......
我被眼前的氣氛弄得緊張到了極點,呼吸都有點急促,煩躁地說:我答應(yīng)你了,你干嘛還抓她來,放了她。
浩然先生把村長老婆亮起來,然后抬起右手啪啪就是三個大嘴巴,那叫一個脆。
打的我是目瞪口呆,可也別說,這三個大嘴巴扇過之后,村長老婆老實了,垂著頭,嘴角是血,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浩然先生一扔,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拖過椅子坐在一邊,用手指著我,然后指指床上的村長老婆,弄她!
我愣了,弄
浩然先生冷笑:跟我裝糊涂用她破身!
我這下明白,渾身那股寒意,從頭發(fā)稍竄到尾巴骨,看看浩然先生,又看看床上的村長老婆,覺得匪夷所思,又黑色幽默,你,你開玩笑吧
浩然先生站起來,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把大黑剪子,來到床邊,拉起村長老婆的右手:你弄不弄
我都?xì)庑α?村長老婆五十多,奔六十歲的人了,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
且不說其他的,今天真要屈從了浩然先生,以后我在村里的名就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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