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你不用給我扣帽子,爺爺明察秋毫不但不會被這些小人蒙騙,也能明白我的意思?!笔Y秀林十分憤怒的對著金戈怒斥一句。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笔Y寧對二人的爭吵根本就不在意,因為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他本意就是測試車轅,以及敲打。
所以,蔣寧沒有理會金戈與蔣秀林,而是看向下方為程虎作證的保安,冷冷的質(zhì)問道,“你剛剛的那番話,全部都是真的?”
“是的……”這人低著頭回答道。
“抬起頭來!”蔣寧斥責道,“我希望你明白,對我撒謊,是什么后果?!?
“現(xiàn)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剛剛所說,是否句句屬實!”
伴隨蔣寧一聲怒斥,書房瞬間變得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不斷爭吵的金戈與蔣秀林二人也因此低下了頭,不在吵嚷。
而指正陳八荒的哪位保安則是十分慌亂,鬢角間的冷汗更是不斷落下。
就在他因為膽怯不敢語之時,程虎突然看向蔣寧開口道:“將老爺,他無非就是一個保安,哪里來的膽子敢騙你?”
“再者說,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蒙騙的了您?”
“還有,我程虎就是小小的一個保安隊長,何德何能讓他偏袒于我?”
“你把嘴給我閉上?!笔Y寧扭頭給程虎一個非常不友善的眼神,“我剛剛沒有在問你?!?
說罷,蔣寧的視線再一次落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回答我的問題,要不然大刑伺候!”
此話一出,這人心亂如麻,脊背之上如有千斤重負。
但是一想到程虎的交代,以及金戈的暗示,他還是勉強自己冷靜了下來。
“啟稟蔣老爺,我剛剛所說的,句句屬實!”
“如有半句謊,任聽發(fā)落!”
“好!”聽到這個話,金戈贊嘆一聲,隨即看向陳八荒質(zhì)問道,“車轅,事到如今你可有什么想要解釋的嗎?”
“解釋?我本就沒有錯,他們所說說做本就是顛倒是非,我為什么要解釋?”
聽到金戈的質(zhì)問,陳八荒大步走到書房中央,束手而立與蔣寧四目相對。
“蔣老爺不傻,事情如何我相信您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既然是這樣我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
“接下來如何,還是要看您相信誰!”
“黃口小兒,事到如今你還不知錯?”沒等蔣寧回應,金戈再一次跳脫出來,指著陳八荒訓斥道,“如今程虎有人證在場,事情原委昭然若揭你還敢狡辯?”
“金戈,今天你處處針對我,難不成是我蔣秀林哪里惹你不滿嗎?”就在金戈不斷施壓之時,蔣秀林也站了出來,“如果我蔣秀林真的有哪里對不住你,你對付我就好,何必要將矛頭直指車兄?”
“大少爺此差矣,我今天并沒有針對誰,我只是想幫助蔣老爺分憂?!甭牭绞Y秀林的指責,金戈的臉上不見絲毫慌亂,“并且,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以后還怎么用規(guī)矩制衡其他下人?!”
“哼!找一個當事人的手下作證,你就是這樣樹立規(guī)矩的?”蔣秀林露出輕蔑笑容,據(jù)理力爭道,“我看你金戈盡是小肚雞腸,因為車兄頂撞了你,以權(quán)謀私,伺機報復!”
“大少爺,你這樣說不覺得很過分嗎?!”見蔣秀林如此不依不饒,金戈雙眼冒火的看向前者,“我金戈在蔣家這么多年,哪一件事不是以蔣家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