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呼嘯,叛軍的陣地忽然化作了一片火海,突如其來的彈片和呼嘯的沖擊波,將王宮前面幾千米長的地域全部覆蓋,天空中仿佛有千萬枚流星墜落。
殘肢斷臂,血與肉雹,到處飛濺,戰(zhàn)場成了屠宰場。
兩百名久經(jīng)戰(zhàn)火的雇傭兵戰(zhàn)士,在金剛的帶領(lǐng)下出現(xiàn)在近處,單兵線拉開足有一里長,不要命的對叛軍的陣地發(fā)起了攻擊。
“我們的援兵到了,沖在最前面的是金剛?!?
“金剛居然投奔了卡絲娜,我還以為他徹底退休了呢?!?
“這個老小子脖子歪了,就像一根歪脖樹,哈哈。”樓上龍鷹他們大笑了起來:“我們沖出去,前后夾擊他們?!?
刀子笑道:“雖然兵力還是很懸殊,但最少可以嚇破他們的膽兒。”
看到陳洛的手下帶著王宮護衛(wèi)隊的成員,瘋狂的向外面沖去,龍思眼中頓時熱淚盈眶,這是一群什么人啊,于是說這些華夏軍人是人,倒不如說他們是戰(zhàn)場上悍不畏死的狼群,他們不顧生死捍衛(wèi)這座王宮,把激烈的炮火視作兒戲一般,當真可敬可畏。
“我們遭到了夾擊,弟兄們,給我頂住?!绷已婧捅曋?,坦克車左搖右晃,就像是怒濤中的一只孤舟,拉旺和任逍遙同時感到了恐懼的降臨。尊拓作為軍人也同樣嚇破了膽,而更恐怖的事情降臨了,兵力遠遠弱于叛軍的對手居然向他們發(fā)起了最大的一輪反沖鋒,試圖蛇吞大象,殲滅他們。
“這是一場殲滅戰(zhàn)?!?
大地塌陷,陳洛的頭顱從地穴中鉆了出來,雙手向上一撐,已經(jīng)跳上了坦克車,他的手里拿著古刀,刀尖沖下,咔嚓一聲將封鎖坦克車的蓋子硬生生的撬開,然后自己也跳了進去。本來他想要扔進去兩顆手雷,最后關(guān)頭卻改變了主意。
“任逍遙大哥,久違了?!?
陳洛順手又把蓋子給蓋上了。
“陳洛,你是怎么進來的,這不可能?!睓C艙里,敵人亂成一團,紛紛拿起手槍打算設(shè)計,可瞬間就被陳洛的一頓拳頭打倒在原位。這里空間不大,也沒有高手,陳洛進來就好像猛虎進入羊群。
“任逍遙大哥,拉旺王爺,你們完了?!标惵灏咽謽岉斣隈{駛員的位置上:“我要讓你們親眼見證自己的失敗?!?
“陳洛,你想干什么,我們是兄弟,那個,那個任建現(xiàn)在在哪里。我們,我們可以回國了,是不是,你是來救我們的?!比五羞b嘴唇哆哆嗦嗦,唾沫星子噴的到處都是,雙腿發(fā)軟,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任建已經(jīng)死了,是我親手殺了他,所以你也不要裝了,我們是仇敵?!标惵鍖δ莻€駕駛員說:“轉(zhuǎn)頭,轟炸自己的陣地,碾壓你們的叛軍,不然我就打爆你的頭,快,給我撞擊尊拓的坦克車?!?
“任建死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那個逆子我早就想殺他了,他試圖挑撥我們兄弟的關(guān)系,還攻擊自己的叔父,這樣的孩子我要他做什么,兄弟,你殺了他我還要感謝你。你知道不知道,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受他脅迫的,而且他的母親是島國人,我很不喜歡,你看,我現(xiàn)在就殺”
任逍遙一伸手,向工藤久掐了過去。
工藤久已經(jīng)被陳洛給打蒙了,武功也使不出來,百忙中同樣伸出手來掐任逍遙的脖子,兩人勢均力敵,在機艙里滾起來了。
“讓他倆滾床單吧,其余的人給我老實點,駕駛員,你特么的聽不懂英語嗎?”陳洛呵呵一笑,手槍向前狠狠地頂了一下。
駕駛員頓時魂飛魄散,舉起雙手大喊:“我聽話,我聽話,立即轉(zhuǎn)頭?!?
“這還差不多。”
尊拓正在試圖調(diào)動自己剩余的手下,擺脫困境,以優(yōu)勢兵力打退敵人的這次攻擊,并且把所有的坦克集中起來,全力轟炸王宮。命令剛剛發(fā)布,就看到一輛坦克沖著自己的方向開了過來。
他有點莫名其妙,正要拿起對講機詢問,就看到坦克的炮口對準了自己,皺了皺眉頭的時間,一發(fā)炮彈打了過來,把他炸上了天,指揮作戰(zhàn)的坦克也跟著翻了幾個跟斗,稀里嘩啦的落在了地上。
坦克里的機槍不停掃射,履帶無情的碾壓,開始四處的追擊自己手下,這情況很是突然,讓很多叛軍死不瞑目,還活著的人徹底喪失了斗志。
坦克車在王宮大廈門口停下,里面?zhèn)鞒鲆魂嚰ち业臉屄暎惵逵H手處決了所有人,最后拉著拉旺跳了出來,扔給守在門口的瘸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