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把,阿秀就壓贏了,小賺了幾千塊。阿秀興奮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激動的看著張哥和肖旺他們。
“怎么,陳凡兄弟,你還不來玩玩嗎?”
肖旺挽著楊麗的腰,似笑非笑道。
在他看來,當(dāng)阿秀上鉤那一刻,陳凡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背景人物,要不是看在自己女友和阿秀的份上,早就把他攆走了。
阿秀雖然興奮,但小腦袋終究清醒,諾諾道:“陳先生是大人物的,他應(yīng)該看不上這些小錢?!?
“大人物?”肖旺撇了撇嘴,都要笑出聲來。
就這小子?
連個一萬都舍不得拿出來,讓女友和別人借錢的人也是大人物?
不過看到阿秀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他也不好做得太過分,就笑了笑,沒說什么。
接下來幾天,就是肖旺他們白天游玩,晚上帶著阿秀壓拳。阿秀這些天輸少贏多,已經(jīng)賺了幾萬塊,這相當(dāng)于她一兩年的工資。不過小丫頭雖然激動,但也知道陳凡身份尊崇,所以大部分時間都陪在陳凡身邊,只有晚上偶爾壓幾把。讓肖旺他們看陳凡越發(fā)不順眼。
陳凡倒無所謂,這些人在他眼中都是小兒科罷了,只有最后各位大佬的壓軸比賽才勉強(qiáng)入他眼。
終于,最后一天到來了。
這天下午,進(jìn)了賽場,明顯感覺氣氛和前幾天截然不同。整個蒙古包被拆開,露出諾大的平地,在擂臺旁起了一個高臺。
而周圍站滿了身材高大,目光兇狠的保鏢侍衛(wèi),不少人腰間鼓鼓,顯然都揣著武器。
大家坐在那,大氣都不敢出。
這可是一年一度的江北諸位大佬齊聚,解決矛盾和商量勢力圈子的日子。誰敢在這里搗亂,就是得罪整個江北,沒有滔天權(quán)勢,絕對死無葬生之地。
“來啦,來啦?!?
人群騷動起來,只見一群人魚貫而上高臺。
“那是我們天河市的邢忠邢老大?!?
“哼,清水光頭劉也來了啊?!?
“哎呀,怎么只有周天豪,咱們楚州的魏三爺怎么沒來?”
每位大佬登臺,都引起下面一陣議論,有面露羨慕,有目光恨恨,有唉聲嘆氣的。登臺的這幾位,無論哪一個,都是在他們市跺跺腳半市震動的人物,有些人在江北都叱咤風(fēng)云。
“江州這次怎么來的是個女子,伍老爺子呢?”
臺下有江州的人暗暗驚疑。
這時,最后一位大佬已經(jīng)走了上來,臺下瞬間一靜。大家都用凝重的目光看向那個儒雅秀氣的中年男子。
“江北第一大豪!”
“海東徐傲!”
在場眾人中,以徐傲的名氣最大。
他靠山夠硬,占據(jù)江北第一大市,明面是上市公司董事長,資產(chǎn)數(shù)十億。無論是哪方面,都壓倒了其他人。
見到徐傲登臺的氣場,已經(jīng)入座的幾位大佬其中有人就忍不住冷哼出來。
徐傲視而不見,安穩(wěn)的坐到了主位。他身后的顧老不由瞇起雙眼,目光如鷹般掃向冷哼那人。
果然是天河市的邢忠。
只不過此時邢忠旁邊只坐著吳大師,那個傳聞中的海外高手,似乎不見蹤影。
“哼,暫讓你得意會,過會你恐怕連哭都哭不出來。”顧老心中冷笑。
大佬們落座后,光頭劉看著大佬中唯一一個女子,嘿嘿笑道:
“江州沒人了?派你一個小丫頭過來?”
坐在江州位置上的,是個一襲青衣女子。
她長的并非那種傾城絕色,但氣質(zhì)非常空靈,穿著青色旗袍、繡花布鞋,欺霜賽雪的手腕上戴著一對翠綠的玉鐲,就仿佛從古代仕女圖中走出的江南繡女。
光頭劉發(fā)話時,女子動都未動,但她背后的一個中年壯漢卻聞怒目,猛地踏前一步。
“好了,伍老身體不便,所以請了陸小姐全權(quán)代替。這事伍老已經(jīng)提前通知了我。”徐傲慢條斯理的道。
他話一出,光頭劉只能哼哼一聲,不再開口。
那個中年壯漢目光也看向青衣女子,女子微微擺手,他就退了回去。
諸位大佬包括臺下眾人都不由一震。這就是徐傲的權(quán)威,一而決一位大佬的地位。不愧是隱約執(zhí)掌江北牛耳的海東徐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