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凡回到體育館的時候,演唱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云芊芊果然是作為壓軸登場的,不過陳凡的敏銳視力明顯能察覺到,云芊芊的臉色慘白,中氣不足,連站著的時候都是勉強支撐著,強顏歡笑,顯然之前那個消息對她打擊巨大。
“姐妹撕逼嗎?”
陳凡嘴角邊露出一絲好笑。
天殺眾人說出的那個名字,陳凡前世常有耳聞,也是非常著名的女明星,似乎和云芊芊還是一家公司的,兩人時常以好姐妹的形象在熒幕上出現(xiàn),但沒想到,結(jié)果卻背地下這種暗手。
“說起來,當時我在佛珠中看到的那個女人,似乎就是她啊?!?
陳凡想起自己在烏山溫泉中,以神念窺探佛珠時,見到的畫面中的美艷女子,正是那位女明星。不過這種事情,陳凡懶得去計較那女明星為什么又是買殺手、又是送法器暗害,反正不出爭男人、爭公司一姐、爭娛樂圈地位那一套。
他和云芊芊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隨手遇見幫之可以,其他就隨緣了。
“小雪,我們回去吧?!?
回來后找不到天殺眾人和持槍女子,陳凡猜他們被警察帶走了,就帶著陸燕雪離開演唱會。
第二天一早,就有幾位省警察廳的警司登門拜見。
“陳先生,您好,我們又見面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涵,是省警察廳刑偵總隊的副隊長。”陳凡首先見到的是昨晚那位持槍女子。
此時她已經(jīng)換了身警裝,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出頭了,容貌并非很出色,但英氣勃勃,身材凹凸有致,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站在就像一把鋒芒畢露的長劍。
秦涵的警銜赫然是二級警督,以她三十歲的年齡,要么后臺極硬,要么立下了大功勞。
“嗯?!?
陳凡微微點頭,在陸燕雪的陪同下,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
旁邊的陸燕舞趕緊為他斟茶,跟在秦涵身后的幾個年輕警司,先是被陸燕雪的驚世容貌傾倒,然后又見到陸燕舞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是臨州上流社會公認的女神,鼎鼎大名的陸氏財團的ceo。臨州人雖然不知道陸家是武道世家,但陸氏財團是整個臨州乃至天南省屈指可數(shù)的大財團,產(chǎn)業(yè)遍布各個行業(yè),房地產(chǎn)、酒店、建筑、自來水、燃氣、保險...
這樣一個掌控上百億大集團的美女ceo,竟然給陳凡斟茶,那這人是什么身份?
只有秦涵端坐不動,只是目光中帶著一絲絲疑惑,昨天晚上她見到陳凡時,陳凡的容貌似乎很普通,但今天一見,卻無比俊美,要不是臉型和昨晚有七八分相似,她都不敢相認。
‘估計是燈光問題吧,昨晚燈光太暗了。’秦涵這樣想著。
她是警察,見過很多種方法可以改變?nèi)菝?,最普通的就是化妝術(shù)??梢园岩粋€丑女化妝成絕世美女。更不用說其他易容、整容等手段。
想到這,她打起精神,正色道:“陳先生,您知道您正處在極其危險的境地嗎?”
“是嗎?”陳凡愛答不理道。
秦涵見他這副模樣,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怒氣,不過她見多了這種富人的傲慢,于是耐著性子道:“昨天晚上,您也看到了,最后一個殺手是沖您而來?!?
她掏出一個筆記本,打開后,點出一個文件夾,推到了陳凡面前。
“您請看,他不是這個人。”
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顯示著一張中亞男子的畫面,鼻梁高聳,眼眶深凹,目光陰森恐怖。正是昨晚那個殺手。
“不錯?!标惙颤c頭。
“他叫‘孤狼’,是哈薩克斯坦一個殺手組織‘血月’的頂級殺手。血月主要在中亞和中東一代活動,刺殺過許多中東王室成員和富豪?!鼻睾贿呎f著,眼中露出一絲恐懼。
“孤狼在國際刑警的通緝榜上,屬于高度危險的殺手。他曾經(jīng)暗殺過中亞一個小國的副總統(tǒng),目擊者稱,他的身體可以做出種種詭異的動作,被副總統(tǒng)的保衛(wèi)圍攻時,也能在槍林彈雨中躲避子彈。據(jù)說他曾經(jīng)向印度一位古瑜伽術(shù)的上師求學過?!?
對于秦涵來說,毒蝎已經(jīng)是她見過的頂級高手,能夠通過她的槍口預判子彈位置。但孤狼能在十幾柄槍的圍攻下,尚且能躲避子彈,這簡直像神話一樣。
“古瑜伽術(shù)嗎?”陳凡微微皺眉。
孤狼的肉身確實非常柔韌,可以隨意彎曲,如彈簧般緊繃有力,而皮膚則像膠布一樣,哪怕有再大的力量打在上面也會滑開。雖然當時陳凡沒有用多大的力量,但孤狼能在他手下躲了一爪,足以傲笑當世了。
“難怪他雖然不修內(nèi)勁,但肉身如此詭異。看來國外更側(cè)重煉體的法門,而非像華夏這樣注重內(nèi)勁。”
陳凡正低頭暗想著,秦涵已經(jīng)問道:
“陳先生,可以問一下,您昨天晚上追到孤狼了嗎?”
“沒有,他被我嚇跑了?!标惙猜柭柤绨?,他自然不會當著警察的面說‘孤狼已經(jīng)被我殺了’。那是自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