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都是卡座,相比一樓要安靜的多。
“易晨,別不開心了,今晚江南樂坊剛來一批匈牙利的模特,都十七八歲,大長腿細(xì)腰,到時候哥們保證,任你挑選?!币粋€聲音突然從左側(cè)傳來。
陳凡神念掃過,忽的露出奇特的笑容,竟然在這里遇見熟人了。
“奇怪,他盡然沒有跟著妃妃他們回楚州?”
只見他曾經(jīng)的同學(xué)李易晨正和一群俊男美女坐在卡座中,眉頭緊鎖。
李易晨身形修長,容貌英俊,穿著又一身名牌,陪在他身邊的美女秋波暗送,但李易晨絲毫沒有看這些,而是強(qiáng)笑道:
“韓少,我留在臨州,是想拜見一下那位陳北玄先生,不是來玩的?!?
跟在李易晨身邊的幾個人中,正有一個人正那天負(fù)責(zé)租船的韓少。他父親是臨州政府的副主任,位置不高,但權(quán)力不小。聞頓時苦笑道:
“易晨,你又不知道,那陸家莊園是陸氏集團(tuán)所在地。那天陪在陳北玄身邊的那女子,可是陸氏集團(tuán)的美女ceo,以我們的身份地位,想要拜見他太難了??峙挛野謥恚嘉幢赜袡C(jī)會能見到他。”
韓少在臨州雖然也比較吃得開,但和陸氏集團(tuán)比,那就差太遠(yuǎn)了。臨州陸家何等威名,掉下來一根腿毛都比他粗。陸燕舞平時往來的都是市長、廳長那個級別。
“小韓,你們說的是陸燕舞?”旁邊一位年齡較大的青年皺眉道。
“皓哥,你有沒有什么門路能搭上陸燕舞或者陸家高層呢?”韓少小心問道。
這個青年氣度不凡,坐在在那,一群人隱隱以他為首。皓哥的家世是眾人中地位最高的,哪怕在臨州都數(shù)得上準(zhǔn)一線的公子哥。
“陸燕舞是何等人物,豈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别└鐡u頭,眼中露出一絲不屑。李易晨在楚州可能算是一號人物,但到了臨州,那只是個普通的外地佬罷了。要不是沖著小韓手上這批東歐嫩模,他都懶得來。
“不過你們說她陪在一個男子身邊,這不太可能吧,陸燕舞性格清冷高傲,追求者那么多,不乏省級公子哥,她都沒放在眼里?!别└缳|(zhì)疑道。
“嘿嘿,皓哥,你是沒有看到前幾天那一幕。”韓少笑著,眼中閃過一絲震撼。
那天西子湖上的一戰(zhàn),徹底震懾住了韓少,讓他知道了世界真正的面目,原來他們所在的社會之中,竟然存在雷千絕與陳北玄那樣翻江倒海的絕世武者。
“你不會又說什么西子湖大戰(zhàn)的鬼事了吧。”皓哥皺眉。
自己這個小弟什么都好,就是幾天前從西子湖回來后,就開始說什么內(nèi)勁武者、江湖、化境宗師之類莫名其妙的話,更說西子湖被封鎖,不是大人物游湖,而是兩大絕世高手在西子湖上決戰(zhàn)。
皓哥等人只當(dāng)他吹牛,一笑而過,但沒想到他還屢屢提起,這就有些過分了。
“皓哥,我說的是真的,世間真的存在能翻江倒海的武者?!表n少激動的辯駁。
“小韓,你再說這些,我可就要翻臉了?!别└缒樕焕?。旁邊的人趕緊勸道:“小韓,難得皓哥出來玩一次,你別掃大家性子啊?!?
“是啊,小韓,你說的那些太扯了,人怎么能有那么強(qiáng)?”
韓少一臉尷尬,沒想到自己的話,沒有一個人信的。他求助式的看向李易晨,李易晨也深深皺眉,這種事情,沒有確切證據(jù),誰會相信世間有武林高手呢?
便是十天前的他,也完全不會相信。
這時,李易晨的眼角余光突然掃到一人,猛的一震:
“陳北玄?他怎么來了?”
“?。筷惐毙??”韓少奇怪,也扭頭看去,見到了一襲黑衣的陳凡,頓時如遭雷擊,呆坐當(dāng)場。那不正是幾天前,在西子湖上呼風(fēng)喚雨的那位大強(qiáng)者嗎?
“哇,好帥啊?!迸阍诳ㄗ械拿琅畟兌技娂娂饨谐鰜怼?
連皓哥都面露詫異,俊男美女他見多了,但像陳凡這樣氣質(zhì)出塵、容貌近乎完美的大帥哥,他還是第一次見,不由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在眾人或驚訝或熾熱的目光中,陳凡走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身前,坐入卡座,面帶微笑道:
“黑蝮蛇先生,我們終于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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