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惠這時候才對王謙認真地說道:“王謙,我可以答應(yīng)你在央音掛名。不過,你要保證每個學(xué)期至少上一節(jié)大課!”
額!
何教授還沒放棄?
王謙以為對方放棄了呢。
沒想到,竟然答應(yīng)了……
王謙的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訝,隨后苦笑:“何教授,我,我只是隨口說的!以為你不會答應(yīng)……”
何朝惠盯著王謙,肯定地說道:“現(xiàn)在我答應(yīng)了,你呢?你說話算不算?”
姜煜和慕容月都安靜地看戲。
楊建森和彭東湖這時候也都迅速走了過來,為了王謙兩人都沒有第一時間去和道森、卡爾說話。
兩人明顯聽到了何朝惠的話。
彭東湖直接說道:“王謙先生,來我們浙音,給你正職教授職稱。只要你不愿意,你永遠都不用來上課,你應(yīng)得的工資福利我們也一直照發(fā)。但是,我們學(xué)校會對外宣稱你的存在,并且會把你的兩首曲子作為教材編入鋼琴系的教科書里,這一點希望你能同意?!?
教科書?
楊建森和何朝惠都看向彭東湖,他們兩人顯然沒想到這個。
而且,他們也不敢想到這個。
王謙的兩首曲子連正式的名字都沒有,而且也沒有對外發(fā)表,就這么編入音樂高校的教科書?
太草率了吧?
哪怕你是鋼琴系主任,也不能自己直接決定吧?
不需要開研討會么?不需要上報嗎?
其實。
何朝惠第一次聽姜煜彈奏王謙的第十練習(xí)曲的時候,就覺得這首曲子非常適合來教學(xué)練習(xí),尤其是最適合初、中級的學(xué)生來練習(xí),好聽又不難,結(jié)構(gòu)完成,表達清晰。
但是,她當(dāng)時沒多想。
現(xiàn)在……
聽彭東湖這么一說。
貌似。
王謙剛才彈奏的第十一練習(xí)曲,的確是很適合用來當(dāng)教材呀……
楊建森被震驚的沉默了一秒之后,也迅速說道:“王謙先生,我們魔音也可以給你正教授,而且你可以永遠不用來上課。但是卻享受職稱的一切福利待遇,我也會對外宣稱你在我們學(xué)校。不過,我們希望能參與你兩首曲子的命名?!?
兩首曲子的命名?
彭東湖和何朝惠的眼睛都是瞬間綻放出精光!
同時,兩人心中是一萬個懊悔!
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完成度如此高的曲子,而且還如此好聽,非常適合公開演出。
公開發(fā)表之后幾乎注定會流傳起來,很多鋼琴家可能都會嘗試在自己的演奏會上公開演奏。
那么,曲子的名字就會很有意義了!
如果自己能參與名字的命名,將自己或者學(xué)院的某些象征加入進去,以后隨著曲子流傳世界,那么自己或者學(xué)院不是也能跟著流傳世界?
這才是最大的好處呀……
哪怕不流傳世界,在神州內(nèi)流傳起來,也能提高自己學(xué)校在國內(nèi)的地位呀!
他們都如此喜歡和看好,相信這兩首曲子至少在國內(nèi)各大高校內(nèi)肯定會流傳起來。
王謙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搶手。
這時,一行老外走了過來。
正是卡爾,麥克等伯克利的人,以及道森,杰森,泰勒三個柯蒂斯學(xué)院的人!
道森走在最前面,直接來到王謙面前,伸手客氣地說道:“你好,王先生,終于能和你好好談?wù)劻恕!?
王謙:“你好,道森先生?!?
王謙一口純正的美式英語,讓跟著來的翻譯都有些驚訝,當(dāng)下只能給楊建森幾人充當(dāng)翻譯,將兩人的對話翻譯過來。
道森:“你的這首曲子真棒,我能有幸彈奏一次嗎?”
王謙點頭:“當(dāng)然可以!”
然后,王謙轉(zhuǎn)頭看向秦雪榮:“有空的五線譜和筆嗎?”
秦雪榮呆了一下,還沉浸在剛才王謙向自己解釋的巨大喜悅當(dāng)中,現(xiàn)在聽王謙的話就楞了一下。
什么五線譜和筆?
姜煜和慕容月兩人則是迅速明白過來。
姜煜對楊建森說道:“楊主任,麻煩你讓人送一本空白五線譜和一支筆過來,快點!”
楊建森也馬上明白王謙要做什么,當(dāng)即對后面喊道:“快去拿一本空白譜子過來,還有筆,快!”
兩個中年教授馬上搶著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就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一人拿了一本厚厚的空白五線譜,一人拿了一支筆,都急忙遞給了王謙,眼神帶著一些期待和喜悅。
大家都看向王謙!
王謙接過紙和筆,當(dāng)著道森和泰勒,以及楊建森,何朝惠等人的面,就在空白五線譜上寫寫畫畫起來。
一個個音符在王謙的筆下出現(xiàn)。
一行行譜子在紙上錯落有致的排列起來。
本來鬧哄哄的禮堂,再次變得安靜無比。
大部分人已經(jīng)走了。
少部分人都圍攏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不少人都站在位置上墊著腳看中間的里面的位置。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