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選在了一家私房菜館,不大,但是隱蔽性好,味道也好。
在幾次動物尸體加植物尸體的大融合之后,宋教授終于放棄了自已做飯,并且揚大不了之后都帶著廚子,不信就能餓死了。
嗯,陸星深表贊同。
畢竟他從張越的口中,得知了宋教授能雇傭他五千年的壕氣。
這個家底兒,別說帶著廚子了,帶著移動城堡都行。
至于為什么聯(lián)系上了張越......那就要說到池越衫那該死的熱度了。
張越一看新聞,直接就把他認出來了。
通過爺爺奶奶,聯(lián)系上了他。
那又要說到為什么不通過宋君竹了。
因為宋君竹不給。
嗯,就是這個理由,非常專橫霸道。
......
吃過飯,陸星徹底吃美了,兩人在門口上車。
宋君竹突然停了下來,她轉頭看了過去,私房菜館門口小路上種著兩排銀杏樹,黃透的葉子,隨著夜風沙沙作響。
她瞇起眼,感受著微風拂面。
“想散步嗎?”
陸星靠著車門,彎起嘴角。
宋君竹睜開眼,眸子閃爍著亮光。
“好。”
天際一片漆黑,路燈照亮泛黃的銀杏,地面上也落著片片樹葉,像是秋天留給大地的標記。
halina和幾個保鏢停在路盡頭。
陸星推著輪椅,跟宋教授走在人行道上。
這種私房菜館最注重的就是隱私,道路上人跡罕至,秋夜的靜謐在淡淡散發(fā)著。
陸星握著輪椅的扶手,按下了宋教授被夜風吹亂的長發(fā)。
“冷嗎?”
“不冷?!?
為了讓自已的話有可信度,宋教授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把手搭在了陸星的手背上,給他試一試溫度。
“不冷吧?”
“嗯。”陸星低笑一聲,“我還擔心你感冒呢,到時候偉大的科研事業(yè)是真要停滯幾秒了?!?
宋君竹垂下眼眸,壓好自已的發(fā)尾,也彎起了嘴角。
“空調23度,有人覺得冷,有人覺得熱。”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很多你覺得不該那么執(zhí)著的事情,但是對于別人來說,她可能就想這樣呢。
“我心里有數(shù)?!?
一陣風吹過,路燈下,泛黃的銀杏葉如雨滴一般,斜斜飄落。
陸星推著輪椅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宋君竹不解的看著他。
下一秒。
一只邀請的手遞到了眼前。
宋君竹愣住了。
眼前的陸星像是舞會上西裝革履的紳士,向自已最喜歡的女士,伸出了手,邀請她跳第一支舞。
頭頂?shù)穆窡?,是舞會上的水晶燈?
紛飛的銀杏,是漫天飛舞的彩帶。
宋君竹盯著眼前的那只手,沉默了三秒,把自已的手搭了上去。
撐著陸星的肩膀,腰又被他摟住。
處處都是借力,她竟然很輕松的就站了起來。
宋君竹看向地面。
人影一雙。
她忽然眼眶一酸。
陸星的黑發(fā)被夜風吹得凌亂,遮住了眉眼,他低聲說。
“踩著我?!?
他沒有等宋君竹的回答,握住她的胳膊,掐著她的腰,讓人踩在了他的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