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女子冷笑道:“那你告訴我,你們憑什么吃的這么豐盛?”
秦堯:“……”
草。
真特么長見識了。
這女人的戰(zhàn)斗力,比起原著來只強不弱啊。
就是不知阿初會不會像原著中那么舔狗了,上趕著去巴結(jié)對方。
念及此處,他以意味深長的目光望向阿初。
果不其然,不知是宿命的影響,還是所謂的一見鐘情,阿初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這么吃是因為有秦道長請客,這些菜都是他點的?!?
“巧舌辯,無恥之徒?!迸浾吣抗鈷咭曔^他們所有人,鏗鏘有力地說道:“中國如今還有好幾千萬人吃不上飯,你們卻在這里如此胡吃海喝。果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秦堯震驚了。
這女記者怕不是活菩薩吧?
樂山大佛都得給她讓位置。
等等……
秦堯忽然想起,在原著中這女記者貌似還洗白了。
想到這里,頓時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小姐,你說話不要那么難聽行不行?”阿初道。
“我不是說的難聽,而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并且這事實已經(jīng)刺痛了你們,才會讓你們覺得難聽。但作為一名記者而,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敢說真話,能說真話,如此才不會給你們這種人糊弄百姓的機會?!迸浾吡x正詞嚴(yán)地說道。
“阿初,別說了。”秦堯忽然開口。
“是,秦道長?!卑⒊觞c點頭,默默閉上嘴巴。
“你們是正經(jīng)報刊嗎?”秦堯抬眸望向女記者,直接對線。
“當(dāng)然是正經(jīng)報社,各種手續(xù)我們一應(yīng)俱全?!迸浾咦院赖卣f道。
“噢,報社挺正經(jīng),那就是你不正經(jīng)了。記者同志,你既然是記者,就應(yīng)該知道記者最重要的是要實事求是。而你,別說實事求是了,連多余的一句問話都沒有,僅僅是因為別人多吃了幾樣菜,就如同潑婦撒潑般胡亂狗叫,拿不出證據(jù)來,你在狗叫什么?”
“你這人怎么罵人呢?”跟在女記者身后的助手看不下去了,瞪著秦堯怒斥道。
“咦,神奇了,你眼睛和耳朵是裝了自動過濾系統(tǒng)嗎?”秦堯驚異道:“居然只能看到我罵人,沒看到你同伴方才的狺狺狂吠。”
助手大怒,擼起袖子就要和他理論,卻被女記者一把拉住衣角,勸道:“好了,志堅,你和這種人計較什么?”
助手怕傷到她,無奈停了下來,蹙起眉頭道:“阿寧,你就是心腸太好,性格太軟,才會被這些人欺負(fù)?!?
秦堯都他媽要吐了,惡心到不行,揮手道:“雅典娜,給他們一人十巴掌,讓他們知道沒有口德是什么下場?!?
雅典娜緩緩起身,率先來到助手面前。
“你讓開,我不打女人?!笨粗鴦倓傉露敷业难诺淠?,助手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他本以為阿寧就很漂亮了,沒想到居然在這里偶遇到了一比阿寧還漂亮的女人。
毫不夸張的說,這女人完全長在了他審美上。
“啪!”
雅典娜對著他微微一笑,猛地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對方那細(xì)皮嫩肉的臉頰上,強大的力量頓時將其抽倒在地,口角溢出猩紅血跡。
“打人了,打人了……”舒寧尖叫道。
“啪!”
雅典娜上前兩步,抬手一巴掌又抽她臉上,將其也抽翻在地,一鮮紅的巴掌印迅速浮現(xiàn)在對方白凈的面孔上。
“小姐,我們酒樓……”一位服務(wù)生大著膽子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豈料雅典娜看都沒看她一眼,俯身將舒寧提了起來,幫她站穩(wěn)身子,隨后抬手在其另外半邊臉頰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在無比清脆的聲響中,舒寧再度應(yīng)聲倒地。
“我和你拼了!”林志堅努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握緊拳頭,大步?jīng)_向雅典娜。
“啪!”
雅典娜一瀟灑的轉(zhuǎn)身,手掌如同對林志堅的臉頰安裝了定位一般,無比精準(zhǔn)的落在他臉上。
“砰?!?
這一擊更狠,直接將其打飛了起來,偏頭栽倒在地。
隨后,雅典娜轉(zhuǎn)過身子,面無表情地來到舒寧面前,再度將其提了起來……
既然秦堯說抽他們每人十巴掌,那么十巴掌這數(shù)量便一不能多,也一不能少,至于說這二人能不能受得住,那就不管她的事情了。
“啪,啪,啪……”
酒店老板,一眾服務(wù)員,滿屋子賓客,盡皆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雅典娜表演,在荷爾蒙的支配下,有人竟然興奮了起來,大聲喊道:“好!”
“好!?。 ?
下一刻,歡呼如雷。
他們不在乎正義。
他們只在乎刺激。
就像身處地下拳賽的觀眾,享受的就是腎上腺素狂飆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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