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夏的手掌越收越緊,廖震即將昏死過去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小夏眼中的煞氣漸漸退去,像是提小雞般提著對方,轉(zhuǎn)身打開房門。
臥房外,聽到動靜趕過來的秦堯詢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小夏舉起廖震身軀,從他懷里抽出一張符紙,廖震頓時顯現(xiàn)在秦堯面前。
秦堯微微一怔,下意識問道:“他誰啊?”
小夏搖搖頭,啪的一聲將廖震摔倒在地:“不知道。突然闖進(jìn)了我房間,如果不是我對生人味道十分敏感,也無法發(fā)覺到他的存在。”
秦堯腦海中飛速閃過原著中的一段劇情,低喝道:“你是廖震?”
“是我?!?
廖震強(qiáng)忍著劇烈疼痛,呻吟道。
秦堯:“鄧天亮帶你進(jìn)來的?”
“你怎么知道?”廖震一句話脫口而出,說出來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連忙捂上嘴巴。
“別捂了,快說,鄧天亮去哪了?”秦堯逼問道。
廖震不不語。
“啪?!?
秦堯俯身,一大比兜狠狠抽在他臉上,強(qiáng)勁力量瞬間將其擊倒在地:“我特么不是在審問你,是在拷問你,快說,鄧天亮在哪兒,再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廖震被打的耳鼻出血,腦袋懵懵的,顫栗著說道:“他去找白敏兒了?!?
秦堯皺了皺眉,閃身離去,裊裊余音留在原地:“小夏,看好他,等我回來。”
與此同時。
白敏兒房間內(nèi),穿越而至的鄧天亮鼻子上面繃著面巾,躲在角落里,悄悄拔開一竹筒,一縷暗香頓時從竹筒內(nèi)飄了出來,彌漫在房間里。
不久后,鄧天亮拿著竹筒來到白敏兒面前,看著熟睡中的女子,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喜色,輕聲喊道:“白姑娘,白姑娘……”
喊了幾聲沒反應(yīng),鄧天亮頓時興奮起來,隨手丟掉青黃相間的竹筒,一邊哼唱著歡快曲調(diào),一邊脫著自己衣服。
以他對白敏兒的了解來說,當(dāng)他睡了對方后,對方十有八九不會一劍捅死自己。
不是因?yàn)橐蝗辗蚱薨偃斩?,而是因?yàn)樗绻粍ν彼雷约旱脑?,她被自己睡了的事?shí)就會公之于眾,屆時,她還怎么領(lǐng)導(dǎo)微波派?
而只要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弄死自己,那么借助著這一夜情緣,他遲早有一天會走進(jìn)對方心里。
畢竟,自己取走的可是她的第一次,是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
沒錯,他并非是腦袋一熱,h蟲上腦下的沖動犯罪,而是琢磨透了白敏兒的性格乃至當(dāng)前處境,以及自己的資本與可實(shí)施的手段。
事實(shí)上,除了這種辦法外,他根本沒可能得到對方。因?yàn)殡p方的差距實(shí)在是太大了,就連他師父那老東西的機(jī)會都比他高!
“兄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沒有錯,可用這種手段就太下賤了?!本驮谒摰脙H剩一條褲衩子時,身后突然響起一道幽冷的聲音。
鄧天亮心頭一跳,豁然轉(zhuǎn)身,只見一道高大身影憑空浮現(xiàn)在木門后,目光漠然地看著自己。
“這和你沒關(guān)系,別多管閑事。”鄧天亮低喝道。
“蕭文君,封印他?!鼻貓蚶淠馈?
“嗖,嗖,嗖……”
地板上突然冒出無數(shù)縷黑發(fā),以鄧天亮光禿禿的腳掌為起始點(diǎn),很快便爬滿他小腿,繼而是他半身。
“妖邪!”
鄧天亮拼命掙扎著,然而那黑發(fā)卻宛如幌金繩一般,越動越緊,直至捆綁住他雙臂。
秦堯來到白敏兒床前,手掌對準(zhǔn)她額頭,凌空釋放出一道信仰之力,為其飛速清除掉體內(nèi)毒氣。
不多時,白敏兒眼皮微顫,緩緩睜開眼眸,看清秦堯模樣后,猛地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大腦一陣偏沉。
“你還好嗎?”秦堯放下手掌,輕聲問道。
白敏兒默默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法力,祛除掉身體上的異樣狀態(tài),看了看秦堯,又看了看哧裸著身軀,被無數(shù)黑發(fā)捆住手腳的鄧天亮,瞬間明白了情況。
“鄧天亮,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白敏兒伸手一揮,掛在墻上的那柄青色飛劍微微一震,化光出鞘,剎那間停頓在鄧天亮的眉心位置。
“白師姐饒命,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悔改?!编囂炝帘贿@股殺意刺激的汗毛倒豎,大聲說道。
白敏兒面若寒霜,伸手拽下木架子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低聲說道:“秦道長,麻煩您帶著此獠隨我一起去傳真派,今日我必須要讓丘處南給我一說法!”
“還有一呢,一塊帶著吧。”秦堯聳了聳肩,說道。
白敏兒心頭火起,怒極反笑:“還有一?好好,我看丘處南這次怎么給我交待!”
“轟。”
不久后。
丘處南正躺在床上做著迎娶白敏兒的美夢呢,傳真派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飛了,發(fā)出一道震耳欲聾般的巨響。
包括丘處南在內(nèi),數(shù)十人心神一顫,豁然驚醒,急忙摸著武器,披上外衣,走出房間……
疾步來到院門前,看著一沒穿衣服,另一臉頰腫成饅頭的倆弟子,丘處南心底一沉,驀然間升騰起一股不妙預(yù)感。
“丘處南,你是怎么教弟子的?”
白敏兒眼中帶煞,冷冷喝道。
丘處南腦瓜子驀然疼了起來,低聲下氣地問道:“敏兒,這兩混球又做了什么?”
“啪?!?
白敏兒將一竹筒狠狠砸在他腳面上,冷冷說道:“你的好徒弟,把我迷暈后想要侵犯我。
倘若不是秦道長及時救援,后果恐怕不堪設(shè)想。
先前他就潛入過古墓一回,我給了你一面子,沒有過多計較。
結(jié)果他變本加厲,做出了此等喪心病狂的事情!丘處南,這次你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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