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男子瞬間回過神來,拼命跑出牢籠,一躍而起,抬手抓住半空中的日記本,手持日記,嚇退那些抓向他的鬼手,在伽椰子胸腹間的傷口愈合之前,一健步?jīng)_了出去。
“小林俊介!”
望著沖出自己心臟,并且?guī)ё咦陨韴?zhí)念的男人,伽椰子厲聲叫道。
半空中,小林俊介魂軀一顫,手里緊緊握著日記本,頭也不回的沖向挖斗。
“小林俊介,我把你放在了心里,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呢?”
伽椰子喃喃說道。
這一瞬間,她仿佛失了神。
“把日記給我?!蓖诙飞?,秦堯接住小林俊介的身軀,沉聲喝道。
小林俊介知道情況緊急,連忙將日記本遞了過去。
秦堯一把奪過日記本,左手托著日記底部,右手伸出劍指,運轉(zhuǎn)法力,在封皮上飛速寫下茅山封字符。
“啊?。。 ?
當封字符落在封皮上時,伽椰子扭曲的身軀狠狠一顫,嘴里發(fā)出一道慘呼。
秦堯以指作筆,法力為墨,一遍遍在封皮上寫下封字,白金色光芒不斷浸入封面之中。
伽椰子痛到發(fā)狂,本身卻像被掐住七寸的毒蛇,無法再做出什么有效反擊。
地面上,似真非真,似幻非幻的鬼屋飛速消散,剎那間便再度化作廢墟。
“伽椰子!”
廢墟前,正在與弘善殊死相搏的佐伯俊雄張開猩紅大嘴,厲聲吼道。
伽椰子一貫無視了他,哪怕身在烈火中,目光卻依舊一眨不眨地看著小林俊介,連番質(zhì)問道:“為什么,回答我,為什么?”
“你是一變態(tài)??!”
在她的不斷逼問下,小林俊介情緒突然崩潰了,聲嘶力竭地說道:“不止是你,你們?nèi)叶际亲儜B(tài)。
你兒子沒去上學(xué),我來詢問他情況,卻被你不由分說的殺死,囚禁在心房。
你丈夫偷看了你的日記本,懷疑我們兩個有染,殺了你后又去殺了我懷孕的妻子。
你們夫妻兩個,殺了我們夫妻兩個,你讓我怎么喜歡你,我憑什么喜歡你?
我現(xiàn)在只恨你不死,恨你死的不夠快!”
“是佐伯剛雄告訴你的這些吧,他在撒謊。”伽椰子暴怒,抬手抓進自己肚子里,生拉硬拽出一面色陰翳的中年男子,掐著他脖子叫道:“你來告訴小林俊介,事實究竟是怎么樣的?!?
“噗。”
佐伯剛雄手里突然閃現(xiàn)出一把帶血的尖刀,狠狠捅進伽椰子體內(nèi),面目猙獰地咒罵道:“事實就是,你確實是一變態(tài)。
意h自己的同學(xué)也就罷了,為什么要將意h的畫面寫在日記里呢?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他,我,俊雄,都不會是這種下場!”
“滾開!”
伽椰子一腳踢開佐伯剛雄,瘋了似的狂笑不止,最終在秦堯的封字符下被吸入日記內(nèi),凄厲而絕望的笑聲戛然而止,卻好似依舊徘徊在眾人耳畔……
“三位,請你們也一起隨我上路吧。”
秦堯?qū)①ひ拥娜沼洷救M懷里,舉著六件佛寶,虎視眈眈地望向在場的三只鬼怪。
“請把我和伽椰子封印在一起吧。”佐伯俊雄誠懇地說道:“沒有我的話,她會很孤單?!?
秦堯搖了搖頭,道:“不行。如果你也進入日記本的話,或有可能增添不少變數(shù),我最討厭的就是變數(shù)?!?
佐伯俊雄:“……”
“你剛剛是說……上路?你要帶我們?nèi)ツ膬??”佐伯剛雄問道?
“陰曹地府?!鼻貓蚶淅湔f道。
他殺不死伽椰子,不代表地府就沒人能治得了她。
既然要將其帶走的話,那么一是帶,四也是帶,干脆一起打包帶走,省的他們再霍亂人間。
“我不去陰曹地府,我要留在陽間,我在陽間還有很多未了心愿。”佐伯剛雄連連搖頭,不由自主地握緊手中尖刀。
“砰。”
秦堯突然掄起降魔杵,一杵狠狠砸在他腦袋上,粗暴的將其掄倒在地,抽搐不止。
“你們還有什么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