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你仔細(xì)說說,具體是什么癥狀?”
符靈生:“說來尷尬……只要是與我四目相對的女人,到了晚上,我們必然會發(fā)生關(guān)系,無論對方是什么人,多大年齡,長什么模樣?!?
九叔:“……”
秦堯:“……”
這特么是什么詛咒?
還能再奇葩點嗎?
“所以說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純粹是虛的?”
良久后,九叔面色古怪地問道。
“那可不,虛,我太虛了?!狈`生苦笑道:“古人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
九叔:“……”
秦堯:“……”
他們幾乎是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情:在這種詛咒下,這家伙有沒有與自己的直系親屬四目相對。
這特么是禁忌??!
“九叔,你看有沒有辦法讓我自己掌控這能力,想什么時候開,就什么時候開,想什么時候關(guān),就什么時候關(guān)。”符靈生滿臉希冀地問道。
九叔嘴角一抽。
這詛咒能解除就不錯了,你還想因此獲得一項超能力?
想什么好事呢?
“不好意思,我沒有這種辦法。”
符靈生心中的僥幸破滅了,滿臉失落地問道:“沒辦法控制的話,那能不能清除呢?”
倘若能自由控制這項能力的話,那么他豈不是想上誰就上誰,想玩誰就玩誰,妥妥的人生贏家。
太可惜了……
“你先坐下,讓我好好看看?!本攀逯钢媲暗钠褕F(tuán)道。
符靈生二話不說,直接盤坐在蒲團(tuán)上,昂頭望向師徒二人。
九叔默默吸了一口氣,抬起右手,食指發(fā)光,輕輕點觸在對方印堂上,剎那間仿佛置身于無數(shù)綠色符文間。
他左顧右盼,掐指推演,卻總是找不出打開這些符文的密碼……
一多時辰后,始終一無所獲的九叔緩緩放下手指,滿天符文異象瞬間消失不見。
“怎么樣,九叔?!狈`生問道。
九叔搖搖頭,側(cè)目道:“秦堯,你也來看看吧。”
秦堯與其交換位置,以手指為媒介,以神識為眼睛,看到了同樣的‘符文靈鎖’。
這把鎖就像無數(shù)高難度的數(shù)學(xué)公式,許多符號秦堯見都沒見過,更別說破解了。
“我看不懂?!?
少焉,他也收回手指,坦誠說道。
開掛玩家雖然能無限開掛,但開掛前也是要權(quán)衡利弊得失的。
虧本的買賣可不能做!
“你這詛咒是怎么來的?”九叔微微頷首,嚴(yán)肅問道。
符靈生目光閃爍了一下,道:“怎么來的很重要嗎?”
“當(dāng)然重要,這關(guān)乎著能不能解開詛咒,就像大夫問診,確定你的病情?!本攀褰忉屨f。
符靈生構(gòu)思了一下措辭,道:“實不相瞞,我是一考古愛好者,半個月前,我發(fā)現(xiàn)了一座大型古墓,一時心癢,便抄家伙鉆進(jìn)了古墓內(nèi),等我出來后,第二天便發(fā)現(xiàn)了這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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