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盜就是我的職業(yè),就像道士是你的職業(yè)一樣。”男子理直氣壯地說道:“你會為自己是道士而羞愧嗎?”
九叔:“???”
這時,秦堯看出來了,存活在這鎮(zhèn)上的人是不懂禮義廉恥的,或者說,禮義廉恥在這里壓根就沒有生存的土壤。
在這里,沒有善,自然也不會有相對應(yīng)的惡。
“你們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準備偷下一刻目標?!蹦凶釉儐柕馈?
“啪。”
秦堯甩手一巴掌將這看起來十分欠抽的家伙打倒在地,抬腿又是一腳,正正好好的踢在對方胸口,將其踢飛起來,砸進互毆的人群中。
被他砸中的惡人們紛紛對其拳腳相加,不一會兒便打的他滿臉血污,無力的癱軟在血泊里。
九叔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饒是他前半生走過南闖過北,也沒見過如此荒誕的鎮(zhèn)子!
“惡狗,鎮(zhèn)子上來新人了,去試試他們的成色。”
戰(zhàn)場外,肉攤前,一身卦師裝扮,右手提著一塊灰色長幡的中年男人淡淡說道。
肉攤內(nèi),膀大腰圓,氣勢彪悍的壯漢一把抓住桌案上油膩的殺豬刀,帶著一股兇煞之氣,徑直向秦堯師徒走去。
沿途中,那些打架斗毆的家伙紛紛為其讓開道路,甚至不少人還一臉兇相的跟在他身后,宛如狐假虎威,又像幫兇的扈從。
“有事嗎?”見他穿過人群,帶著十多名惡棍停在自己面前,九叔平靜問道。
“外地人?”壯漢面無表情的詢問道,口吻仿佛是在審問犯人。
九叔蹙了蹙眉:“算是吧?!?
“車河鎮(zhèn)很危險。”壯漢反手指了指正在斗毆的人們,瞪著眼睛說道:“你們外鄉(xiāng)人來車河鎮(zhèn),更危險。如果無人保護的話,怕是很難活過今晚。”
九叔:“所以?”
“所以!”壯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交出你們身上的財物來,我惡狗可以保你們平安?!?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緩沖,九叔對此情況也見怪不怪了,扭頭向秦堯說道:“你來處理吧?!?
秦堯呵呵一笑,自九叔身后來到惡狗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對方那張丑臉:“我要打你左臉?!?
惡狗眼冒兇光,霍然從懷里掏出尖銳的殺豬刀,徑直捅向秦堯胸口。
“啪。”
秦堯一巴掌抽在他左臉上,強大力量瞬間將其抽翻在地,殺豬刀叮的一聲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斗毆者們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盡皆目光怔怔地看著他們,原本吵鬧的環(huán)境居然因此安靜下來。
秦堯俯身抓住惡狗的衣領(lǐng),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淡漠道:“這次,打你右臉。”
惡狗齜牙咧嘴,忍著臉上的疼痛,怒罵著向秦堯沖去。
“啪?!?
秦堯反手抽在對方右臉上,這次下手更狠,幾顆帶著血的牙齒被硬生生抽掉了,拋飛至空中。
而后,惡狗砰的一聲砸落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滿場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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