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辦?”噓
少焉,羞憤交加,臉色漲紅的茍有方大步走出禁地宮殿,袁柏雅一路小跑著跟隨,低聲詢問。
茍有方腳步一頓,轉(zhuǎn)身抓住袁柏雅的衣服,硬生生將其從地上提了起來:“怎么辦,怎么辦,沒出事的時候覺得自己挺能耐,出了事情就想著讓別人給你擦屁股,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陰陽寮不愿意做廁紙,老子能怎么辦?你回去后安頓好家人,準(zhǔn)備坐牢吧,能保住一條性命就是萬幸?!?
說完,他猛地將其向前一推,頭也不回的離去。
袁柏雅砰的一聲跌坐在地,愣愣地看著茍有方漸行漸遠(yuǎn),久久沒能回神。
禁地內(nèi)。
秦堯辭別忠行,周身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圓柱形的光陣,帶著他剎那間遁空而去。噓
平京城外。
五行庭院。
璀璨的白金色光柱驟然出現(xiàn)在桃樹前,顯化出一道魁梧身影。
“主人?!?
“師父。”
“師伯?!?
桃花,百旎,晴明相繼從不同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幾乎同時招呼道。噓
秦堯點點頭,目光掃視過晴明時,突然在其身上感應(yīng)到了一股混亂而邪惡的氣息:“鐮鼬找到鱗石了?”
“師伯算無遺策。”晴明自懷中掏出一顆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紅色靈石,遞送向前。
秦堯伸手接住鱗石,剎那間,精神意志再度出現(xiàn)在相柳的領(lǐng)域內(nèi)。
“煩不煩?”
沒給相柳開口說話的機(jī)會,隨著他心念一動,周圍的空間頓時爆開,眼前重見光明。
“秦堯!秦堯?。?!”
鱗石內(nèi),相柳咆哮道。噓
秦堯翻手間在鱗石上打了數(shù)十道封印,旋即將其拋還給晴明:“帶著這顆鱗石回寮去找你師父吧,順便告訴他,鱗石已有裂痕,怕是困不了相柳多長時間了,讓他早做打算。”
晴明心頭一驚,接住鱗石反復(fù)查看,卻沒看出絲毫裂痕。
“師伯,我怎么沒看出來裂痕?”
“多話。”
百旎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拍了一下,開口道:“走罷,回寮?!?
……
數(shù)日后。噓
秦堯盤膝坐在桃花樹下,緊閉雙眼,修行如常。
桃花坐在不遠(yuǎn)處的石桌旁,手中轉(zhuǎn)動著一個玉碗,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樹下的身影。
那棵巨大的桃樹是她本體,以她靈體現(xiàn)在的角度來看,倒像是她的本體將主人攬進(jìn)懷中似的。
“唰?!?
遽然,一道藍(lán)色光柱憑空出現(xiàn)在庭院內(nèi),緊接著自其中走出一名曼妙少女,沖著桃樹方向大喊道:“師父,大事不好了。”
“相柳脫困了?”秦堯睜開眼眸,肅穆道。
百旎一愣,摸了摸鼻子:“那倒沒有?!眹u
秦堯放松了下來:“除此之外無大事?!?
百旎:“……”
合著您老心里只有相柳啊。
“出什么事情了?”秦堯緩緩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