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營地赫然在望。
項志勇十人停在一百五十步外,不再前進??粗鵂I地中央露出的帥旗,“周何,哪個軍漢,沒聽說過。”
似乎興致缺缺的模樣,“算了,弟兄們,我們回長安,別誤了世子的大事?!?
斥候急忙將人攔住,“幾位兄弟風塵仆仆,不如去營里用點酒水,洗漱一番再上路。”使個眼色,趕緊讓同袍回去報信。
項志勇一副真被酒水勾住的模樣,謹慎道:“讓你們主將親自出來?!彼坪鯇δ吧臓I盤仍有戒心。
不多時,營門口有影影綽綽,顯然是在調(diào)兵遣將。
項志勇高聲喊道:“前頭是哪個孫子,藏頭露尾,敢不敢報上祖宗八輩來?!?
斥候不露聲色得拉開與項志勇的距離,前頭營門還沒有動靜。
項志勇糾結要不要再往前走兩步,或者真問候對方祖宗八代。
一支箭“如約”從大營內(nèi)射出,落在馬蹄前十步。
項志勇即刻調(diào)轉馬頭,“弟兄們,跑!”
但他們也不是全然不顧地跑,最末尾的兩人,轉身搭弓射箭,將離得最近的兩個斥候射落下馬。
另有一人掏出號角吹奏,幾息后兩里外另一支接應隊伍同樣吹起號角,傳遞消息。
大軍停留在五里外,兩軍各抽出一千精兵,江南大營在前,兩衛(wèi)大營在后,秦景是最鋒利的鋒矢。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鑿穿它!
號角聲入耳,秦景左手握住韁繩,右手揮舞馬槊。高聲喊道:“沖鋒!”
兩千人的洪流,踏著雷鳴般的馬蹄聲沖向陌生的營盤。
項志勇等人顧不得身后有追兵,即刻控制韁繩,讓坐騎棄大道,拐向旁邊的小山坡。
怎么給大軍讓路,他們可是專門練過的。
片刻后臉上拂過一陣冷風,身后的追兵被絞殺地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