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裘夫人,和范家兩位夫人?!?
都是在南北衙,能說的上話的人。也是牛府突圍戰(zhàn)中,出力最多的人之一。
俞麗華站在春風得意樓前仰望,一切孽緣的。轉頭對陳靈芝道:“沒想到祝娘子第一次宴客,會定在這里。”
段曉棠一家行事異于常人,并不熱衷于同僚交際。祝明月稍稍好些,但也是能推就推。
這么一算下來,段曉棠入營一年,一次宴飲都沒開過。長安的孤臣都不是這做派。
陳靈芝知曉一點春風得意樓的故事,“姐姐,我們往常少有在外頭的酒樓吃飯,正好趁今天的機會嘗一嘗。”
妯娌兩人手上不缺錢帛,只是到底不比男子行動自在,少有在外頭酒樓用餐的經(jīng)歷。
最后到的是裘彥慧,客人到齊,祝明月起身迎接,“也不知你們愛吃什么,有沒有忌口,先隨便點了一些,若不合口再添便是?!?
末了致歉,“家里地方小人手少,實在騰挪不開,也整治不出像樣的宴席來,只能委屈幾位夫人到這嘈雜地方來?!?
三人都沒有帶兄弟子侄來,只能委屈白湛一人面對一桌美食。
裘彥慧:“一路進來,見滿墻的詩文,別開生面?!笨上ё约盒蕾p不來。
大家都知道春風得意樓的底細,祝明月不介意拿自己開涮,“都是噱頭,當初想過不如在中間擺上一座擂臺,以武會友。后來一想,不行。”賣個關子。
俞麗華:“為何?”
祝明月:“文人急眼,君子動口不動手,頂多吵嘴幾句。武人要是動起手來,場面是熱鬧了,砸壞桌椅板凳怎么辦?”
陳靈芝快人快語,“讓他們賠?!?
祝明月:“不出一個月,春風得意樓里里外外,包括這酒樓,都是新的?!?
裘彥慧不禁笑道:“以武會友,只能去校場邊上?!?
白秀然邀請幾人入席,既是沒有正式規(guī)制的散席,愛飲酒的飲酒,愛喝飲子的喝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