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和和氣氣,有商有量。
右武衛(wèi)情況不同,首先他們有兩位巨頭,其次軍紀(jì)嚴明。
營中將官每人身后都有兩三個托請,自從段曉棠提出背調(diào)之后,都看出來了,入不入營靠關(guān)系,但憑范成明的調(diào)查,絕對可以做到一票否決。
吳越韓騰再加上杜松呂元正,齊齊坐在帥帳內(nèi)聽范成明解說。
一張恩蔭名單,再加上營中諸位將官的請托,都是范成明的調(diào)查對象。
韓騰微微將紙張放得遠些,看得清楚些,“上頭的標(biāo)記什么意思?”
范成明特意叫人重新謄抄過一回,不是不放心李君璞的判斷,而是不能交上去一份東西,卻拿不出任何證據(jù)。
故而循著方向,專門在京府兩縣和坊間打聽過一番。
然后感慨,李君璞的日子過得真憋屈。雖然在大斷頭陣上栽過一回,但人品武藝都不差,何不來南衙。
范成明:“畫圈的是曾觸犯過國法的,畫橫線的是愛滋事行為不檢的?!狈冻擅髟瓕儆诘诙n吊車尾的。
“名字后空白,是暫時沒查出事的。”可不會真覺得人是一朵白蓮花。
觸犯國法,多新鮮的說法。
其他幾人不由得湊過去瞧一瞧,看一看。
吳越想起鞏縣那群混賬,怒氣直沖天靈蓋,“觸犯何種國法?”
范成明:“欺男霸女、傷人、殺人……手上反正不干凈,照律法少說五十杖起步。”軍法更重。
多新鮮,范成明這樣的莽子,嘴里出現(xiàn)“律法”兩個字。
呂元正瞥見吳越眼睛不住掃,嘴唇微動,顯然是要將這些人記下,以他的心性心眼,哪怕功臣子弟,往后頂多給個職位,榮養(yǎng)起來。
要真犯到他跟前,但凡不是獨苗苗,栽了也就栽了。
以當(dāng)前的社會環(huán)境,功勛是一大家子的,兄弟子侄間流轉(zhuǎn)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