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不通官場上的彎彎繞繞,“需要這么嚴陣以待嗎?”
孫無咎:“本來不用的,只是駱尚書那句話,讓我有不祥之感?!辈皇遣幻?,是不祥了。
林婉婉:“作為大上司,向未必認識的下屬展示溫情……”竟上綱上線到如此地步。
高良平一行人帶著字帖和書信出發(fā),長安眾多親友掰著手指頭算日子。
沒兩天一則消息震動朝堂,吏部尚書駱聞上書乞骸骨,說人話就是這位老爺子想退休了。
駱聞的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林婉婉短暫的接觸來看,不像有野心的人。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辭官,很難不讓人想多。
柳恪讓書童挨個將人約出來,家里不合適,上有老下有小人多眼雜,直接將人聚在春風得意樓。
柳恪進門時人已聚齊,顧不得養(yǎng)生,一杯茶水牛飲入口,歇了半晌氣,“我找到人了!”
孫無咎:“找到誰?”杜喬的事不是已經(jīng)找到破局之法了嗎。
柳?。骸耙晃粚W兄即將出仕,補刑部的缺。和戶部那位一樣,缺上有人,去了文城。”
這幾日沒鉆進藏讀書,而是和國子監(jiān)的朋友們混在一處,打探監(jiān)中有沒有人將要出仕。他始終覺得國子監(jiān)內(nèi)肯定有人摻和。
柳?。骸八麄冋f,這次去文城的人,一個都回不來?!?
孫無咎嘴角抽抽,“你確定這句話是國子監(jiān)學生,不是南衙軍士說的?”
文城地界上,有能耐放話讓幾十個官一個都走不脫的人,只有吳越。但照過去的表現(xiàn),他雖手握重兵,卻非肆意妄為之人。
林婉婉看不慣吳越,但公道話得說,“世子不是那種人?!币豢跉鈿资畟€官,想造反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