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三竹下意識的看向舒予,卻見后者看了范忠一眼,然后就沒什么反應了。
范忠倒是悄悄的對嚴村長說道,“嚴老弟,咱們一邊說說話去?!?
嚴村長皺著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兩個村長就到一旁低聲商談了。
范忠問他?“這事,怎么說?”
嚴村長一臉為難,“張樹看樣子是無所謂了,他不同意和離?咱們也沒辦法啊?!?
范忠心里冷哼了一聲?姓嚴的果然想和稀泥。
他摸了摸下巴,想到舒予先前跟他說的話,嘆氣說?“話是這么說,可是嚴老弟你想過沒有?張樹這事現(xiàn)在鬧得連縣城那邊都知道了,要是就這么不管不顧?連一點懲罰都沒有?那外人會怎么想你們大嚴村?怎么想你這個村長?”
嚴村長?“……”
“要是我?我就會覺得?這大嚴村是不是從根子上都爛掉了?所以才出了這么一個畜生。那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我跟你說啊嚴老弟?我可聽說張樹這種情況,很容易也把身邊的人給帶歪的?!?
嚴村長震驚的看向他。
范忠語重心長?“我沒嚇唬你?你想?那張樹喜歡男人?他肯定也想別的男人喜歡他?你看他這么心機深沉,一裝就裝了這么多年?誰知道暗地里帶歪了多少人?我聽說那個跟他一塊被捉奸的男人?就是被他拉下水的。如金這事一出,你不從嚴從重的處置,后面說不定還會有人效仿?!?。
“但凡你們村出現(xiàn)第二例,你就等著吧,你們村根本就沒姑娘敢嫁過來,嫁過來也得提心吊膽想著對方是不是畜生,發(fā)現(xiàn)對方是畜生也只能尋死覓活的,因為你都不管啊,連張樹這個罪魁禍首你都縱容,你們大嚴村啊,再過幾年就得因為一個人,成個光棍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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