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翹自然是不理解的,尤其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她就更加無法冷靜了。
她開始發(fā)脾氣,控訴楚牧和的不是,這讓楚牧和也感到了越來越煩躁,最終所有的耐心全然消失不見,聲音也變得冷冽:“夠了,如果你要繼續(xù)這樣鬧下去,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聯(lián)系了,等你冷靜之后再說吧!”
他說完,就直接結(jié)束通話了。
楚翹的鬧騰讓他感到無比的煩悶,直到阮甜從臥室出來,什么也不問的替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在他身邊打開電視一塊看電影。
她的沉默不語讓楚牧和不禁問:“沒有什么想問我的?”
阮甜只是一笑:“你想說,自然會說,主動問出來的東西不值錢。”
阮甜的回答讓他失神,有那么一刻,他從她身上又一刻看見了那個人的影子。
獨特,且有屬于自己的個性。
他微瞇起眸,伸手把阮甜攬入懷里輕輕的抱著。
楚牧和在阮甜這里待到晚上,兩人一塊吃了飯,然后一通電話打來,不知道那頭的人說了什么,只見楚牧和臉色微變,而后頓時起身:“我還有事,先走了?!?
阮甜點點頭,目送他離開,然后也在下一秒把楚牧和的動靜以消息的方式發(fā)了出去。
楚牧和從阮甜這里離開后就立刻驅(qū)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戚柏的人盯著他的車子回了住處的車庫后,就立刻給姚岑打去電話:“姚秘書,楚牧和人已經(jīng)回來了?!?
姚岑把消息告訴戚柏,戚柏聽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嗯了聲。
之所以一方面讓阮甜隨時匯報楚牧和的動靜,另一方面也要讓自己的人盯著楚牧和到底是不是回了住處?自然是為了雙重保險,得到確切的答案,而不是把所有的行為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這不是戚柏的做事風(fēng)格,也不是一件事情成功的主要原因。
至于阮甜,戚柏這邊自然是相信的,畢竟人是姚岑親自找的,各方面都調(diào)查的很透徹了,主要是為了給阮甜在楚牧和身邊更長的時間做打算。
戚柏的心思不需要做過多的解釋姚岑便能立刻猜到,此刻也是連忙出聲道:“戚總,我們把吳天送回去后,楚牧和真的不會百分百相信吳天了嗎?萬一吳天對我們說的是假話呢?”
“是不是假話查清楚就知道了?!本退銋翘烊鲋e騙他也沒有任何損失,他現(xiàn)在比較期待的是楚牧和看見吳天沒有任何事情的回來的反應(yīng),戚柏微瞇著眸靜默了兩秒,而后淡淡的道:“你去查吳大光以及楚牧和之間的關(guān)系,這件事不需要從楚牧和身上開始調(diào)查,他這個身份現(xiàn)在都可能是假的,所以即便查到大概也不是真的,既然他能以孤兒的身份讓楚家收養(yǎng),那肯定早就把真實身份抹得干干凈凈了,你直接調(diào)查吳大光就好?!?
姚岑點點頭表示明白,不過也忽然間響起了有些疑問,姚岑詢問道:“戚總,我們身邊最了解吳大光的人大概也非夫人的父親莫屬了,要不要直接從夫人的父親那邊下手了解一下?或許這樣也不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走彎路就能查明白楚牧和的身份?”
戚柏擰著眉并沒有立刻做出回應(yīng),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濃厚低沉,眉宇間也浮現(xiàn)著淡漠的寒意,嗓音略顯低啞道:“不著急,這件事我去處理,你先去查吳大光的交際圈子,凡事跟他有接觸的人都要查個清楚,只有這樣才不會錯過任何跟他有關(guān)的人和事情?!?
姚岑:“好,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送您去餐廳跟夫人碰面?”
“嗯?!?
戚柏也是剛剛結(jié)束工作會議,跟簡初上午就約好一起吃晚飯,但他臨時有工作耽擱到現(xiàn)在,簡初已經(jīng)到達餐廳了,他直接過去就好。
不過簡初并不是矯情的女孩,因為對方有工作她也十分的理解,畢竟是誰都無法預(yù)料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的,況且飯什么時候都可以吃,但有些重要的工作是不能推辭的。
她的體貼讓戚柏的內(nèi)心還是比較內(nèi)疚的,見面后也是再三表示抱歉。
簡初都是搖著頭道:“沒關(guān)系,我不生氣?!?
戚柏卻不太確定的追問:“真的不生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