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別人覺得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事情就淡化了,可有些事情即便一輩子過去也無法清除的。
戚柏沉默沒有說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薄唇浮現(xiàn)著淡淡的弧度,一張俊臉的神情也是十分的低沉。
<divclass="contentadv">簡初輕咬著唇,語氣冷淡道:“你有什么想說的嗎?還是你并不打算按照我說的這樣做?我不管你打算怎么利用沈悠然,但我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在我面前還能囂張的蹦q?!?
她說完,人跟著起身走向臥室,她即將走進(jìn)通向臥室走廊的時候,她忽然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柏,你有你的底線,但我也有我的,我可以放任你處理程韻瞳,因為她傷害的不僅僅是我一個人,還要戚家的人,只要你覺得你的處理足夠讓她受到懲罰那就夠了,但沈悠然傷害的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做不到對她什么都不做。”
話落下,她重新抬腳往里走去,然后直接進(jìn)了臥室。
簡初的一番話徹底表達(dá)了她內(nèi)心的想法,她語的坦誠以及不愿退讓的堅持都很清晰的表露出她對沈悠然這件事有多么的在意。
有關(guān)沈悠然的事情其實他們前一陣才聊過,如果沈悠然跟楚牧和真的是親兄妹的話,戚柏必定是不會饒了沈悠然,畢竟沈悠然跟楚牧和是一伙的,但是現(xiàn)在沈悠然竟然回來了,并且還讓戚柏接機(jī)保持著來往的關(guān)系,這是簡初無法理解也看不透的。
所以簡初想要清楚的告訴戚柏,因為外婆的緣故,她做不到裝作不知道他跟沈悠然有聯(lián)系,更要用剛剛那樣的態(tài)度提醒戚柏,不要忘記外婆的死跟沈悠然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
簡初深深吸了口氣,她洗過澡后就躺下了。
時間也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夜了,簡初根本沒有睡意,但在聽到臥室的開門聲時她還是立刻閉上眼裝作睡著的樣子。
戚柏走進(jìn)臥室看著床上微微隆起的地方,他的臉色低沉如斯,眉宇間也始終微微蹙著,就這樣過了近半分鐘,這才走去了浴室洗漱。
這一夜,兩人都各懷心思,誰也沒有睡好。
次日簡初醒來時,戚柏已經(jīng)去公司了。
大概是知道簡初并不太愿意跟他一起吃早餐,所以他給簡初溫好早餐就出門了。
戚柏到達(dá)公司后,就立刻喚來姚岑,聲音低沉的道:“沈悠然這兩天有什么動靜?”
姚岑搖著頭:“就待在酒店,打過兩次電話給我,想約您一起吃飯,我都以工作忙有應(yīng)酬推掉了?!?
戚柏面無表情,幽深的眼眸布滿了漆黑的冷冽,眼底的深邃更是如同迷霧一般讓人看不透猜不著。
幾秒后,他嗓音冷淡的道:“既然想見我,那就讓她來趟公司吧?!?
姚岑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戚柏這樣做的意思,但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
跟著,姚岑又主動匯報了趙信那邊的情況,姚岑說:“趙信帶著程韻瞳從家里出來之后在鎮(zhèn)上找了個旅館住著,然后就一直待到現(xiàn)在,完全沒有別的什么打算,不知道他這樣做是什么意思?”
戚柏擰著眉,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沉默了幾秒后不緊不慢出聲道:“既然他什么都不打算做,那就給他制造點事情讓他動起來,這么閑未免也太輕松了些吧!”
姚岑有點兒不太明白的看向戚柏:“戚總,那我們要怎么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