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她們根據(jù)酒店管家的推薦,找到了一家在當(dāng)?shù)仡H有名氣的海鮮餐廳。
露天座位,直面大海,環(huán)境十分愜意。
“為我們的假期,干杯!”韓閃閃舉起鮮榨的果汁。
“干杯!謝謝金主媽媽!”方蕓再次調(diào)侃。
陸晚瓷笑著與她們碰杯:“好好好,金主媽媽買單,你們放開吃?!?
新鮮肥美的海鮮陸續(xù)上桌,炭烤的香氣混合著海風(fēng)的微咸,讓人食指大動。
吃了這頓豐盛的海鮮大餐,接下來自然就是回酒店休息。
各回各房間,耳朵都瞬間清凈不少。
大概是太久沒有出來旅行了,完全將三個女人一條街詮釋的淋漓盡致。
陸晚瓷簡單洗漱后,換了身舒適的睡衣躺在床上,現(xiàn)在不到下午兩點,陸晚瓷不知道戚盞淮忙不忙,所以給他發(fā)了條消息過去。
她等啊,等啊,一直沒有等到回復(fù),等的都睡著了。
下午四點左右,她才醒來。
戚盞淮那邊一直都沒有回應(yīng),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看見?
她再次打過去。
兩三秒,就被接通。
“戚盞淮,你在做什么?”她直呼其名,躺在床上,渾身懶洋洋的。
但戚盞淮沒有聲音。
她又喂了兩聲。
下一秒才聽見:“我是沈希?!?
陸晚瓷臉色瞬間低沉,聲音也變得冷淡:“沈小姐,你隨便接我老公的手機,是不是有點兒太沒有界限了?”
沈希是沈家的人,跟戚盞淮從小一起長大,一直以來她都還算是比較客氣禮貌的。
但人太禮貌了,禮貌的時間太長了,總還是要受不了的。
她也并不是計較的人,可是一段情緒在心底擠壓太久了,有些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發(fā)泄出來。
她此刻就是如此。
她面無表情的說完這些話,沈希也愣住了,似乎沒料到她的反應(yīng)這樣大,并且直接將不滿攤牌說。
沈希緊握著手機,她維持著鎮(zhèn)定,嗓音帶著淺笑:“晚瓷,你何必這么緊張?如果你跟阿淮的夫妻關(guān)系足夠好,你們足夠信任彼此的話,誰接電話又何妨?再說了,我跟他是朋友,我們親如一家人,如果連我接個電話你都受不了的話,那未來還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接受不了的,難不成你還要跟他離婚不成啊?”
沈希這番話,充滿了挑釁,陸晚瓷當(dāng)然聽得出來。
她只是淡漠一聲:“親如一家,也不是真的一家人,即便你們小時候的關(guān)系再說,可如今他結(jié)婚了,有老婆了,男女有別這句話沈小姐不會沒聽過吧?像干爸干媽這么有教養(yǎng)的人也一定會教育沈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要沈小姐自己做不到,恐怕真是有點兒丟人了?!?
“陸晚瓷??!”沈希維持不下去基本的平和了,她面無表情道:“不裝了是吧?”
“裝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嗎?我從來沒有跟沈小姐裝過,畢竟一個惦記我丈夫的女人,我難不成還要笑臉相迎?。俊?
“好啊,既然你攤牌說,那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喜歡阿淮,我跟他認(rèn)識的年份比你們在一起的月份都長,你拿什么跟我比?”
陸晚瓷莞爾一笑:“如果要這樣比較那我真的比不了,可是婚姻跟感情就能用認(rèn)識的時間長與短評判嗎?既然你們認(rèn)識這么久為什么沒有在一起?說明什么?說明你們根本不合適,也說明他根本對你無意,要是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跟別人交往?”
陸晚瓷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精準(zhǔn)地刺穿了沈希一直以來精心維持的偽裝和自欺欺人。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能聽到沈希驟然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陸晚瓷甚至可以想象出她此刻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模樣。
幾秒后,沈希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從容,只剩下尖銳的嫉恨和破罐破摔的瘋狂:“陸晚瓷!你別太得意!你以為你贏了?你以為嫁給他就萬事大吉了?
你根本不了解我們之間經(jīng)歷過什么,你不過是他權(quán)衡利弊后選擇的一個合適結(jié)婚的對象罷了,他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是誰,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