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郡主心急如焚,眼中滿是不甘與急切,好似兩團(tuán)燃燒的火焰在其眼眶內(nèi)跳動。
這位玄門前輩,已是她所能接觸到的最強(qiáng)者,是她報仇雪恨之唯一希望,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輕易放棄。
“砰......”
說著,云裳郡主毫不猶豫的將額頭重重砸在地上,那沉悶的聲響在寂靜的山腳猶如一記重錘,格外刺耳,好似要將她內(nèi)心的絕望與哀求傳遞到玄靈山的每一個角落。
“前輩,晚輩這蒲柳之姿入不得前輩您的法眼,但晚輩真的已經(jīng)走投無路,玄螭一族對我南離王族趕盡殺絕,我族無數(shù)兒郎慘死在他們手中,此仇不報,晚輩死不瞑目!”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寂靜的山腳回蕩,顯得格外悲戚,仿佛山間的飛鳥都被這哀傷所感染,不再啼鳴,整個山間都沉浸在一片壓抑的寂靜之中。
“前輩,求求您,幫幫奴婢,日后,奴婢定當(dāng)誓死效忠前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云裳郡主緩緩抬起頭,晶瑩的淚水順著她那絕美而蒼白的臉頰滑落,宛如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地上,浸濕了一小片土地。
瞳孔深處滿是決絕與堅定,那眼神仿佛要透過玄靈山,直達(dá)那位神秘玄門前輩的心底,向他傳遞著自己誓死效忠的決心。
一旁的陳升看著云裳郡主如此哀求,心中滿是心疼與無奈。
那原本就干瘦的身軀,此刻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猶如秋風(fēng)中的殘葉。
干巴的雙唇一啟,想說些什么安慰云裳郡主,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與云裳郡主一道磕頭,老淚縱橫,“前輩,我南離王族如今就??ぶ魉晃坏昭?,還望前輩您大發(fā)慈悲,救救郡主,救救南離王族,老奴愿意立下至高心誓,誓死效忠前輩,效忠玄門。”
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哀傷與期盼,在這空曠的山間顯的如此無助,哪里還有一點(diǎn)屹立于眾生之巔,動念之間,掌控億萬混沌生靈生死的大道之王樣子來。
然而,玄靈山內(nèi),依舊一片寂靜,沒有絲毫回應(yīng)傳出。
一尊二十道道王奴隸,與其他道王勢力而,那是一個不小誘惑,可在蘇墨眼中,完全不值一提。
不要說二十道道王,就是百道道王,他都不放在心上。
什么奴仆,會有他那些個靈虛幻身來的好用。
突破道王之境后,他的靈虛幻身數(shù)量再次暴漲,已經(jīng)飆升到了八百一十道。
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難道就要這么放棄?”
云裳郡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們主仆二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居然還不松口,這位玄門前輩,簡直油鹽不進(jìn),沒有一點(diǎn)人性。
不過很快,那一抹猶豫,就被一縷堅決所取代,滅族之仇,不共戴天,就算前路再如何艱險困難,她都不能放棄。
咬了咬牙,云裳郡主眼中滿是決然,“前輩,若您不答應(yīng),奴婢便長跪于此,終生不起!”
說著,云裳郡主挺直了腰板,就好似化身為了一座石雕,深深地扎根在這玄靈山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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