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半步宙海之王,上百九紋宇宙之主驚駭欲絕,僅僅只是威壓,就將他們徹底擊潰,碾壓在地,這力量,絕不是半步宙海之王所能擁有。
宙海之王,這是唯有真正宙海之王方能擁有之無上偉力。
瞬間,無盡的恐懼與絕望,猶如那洶涌澎湃的虛空暗流,在三大半步宙海之王和一眾九紋宇宙之主心海之中瘋狂蔓延。
在傳說中的宙海之王面前,他們這些個九紋宇宙之主,半步宙海之王,那就是一群卑微的螻蟻,哪怕不惜代價,動用禁忌秘法,都沒有一絲一毫勝算,甚至就是想要反抗,都是一種奢望。
就在這時......
“咚......”
一聲沉悶巨響,仿佛來自宇宙深處的轟鳴,令虛空為之劇烈震顫。
一尊無上存在如同海市蜃樓一般,出現(xiàn)在三大半步宙海之王,上百九紋宇宙之主之中。
其身上血色魔甲宛如由無數(shù)鮮血澆筑而成,流轉(zhuǎn)著詭異而妖冶的光芒,每一道紋理都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殺戮與殘酷。
魔甲之上,刻滿了神秘而扭曲的符文,似有陣陣凄厲絕望的慘叫隱隱傳出,就像是有無數(shù)怨靈在其內(nèi)痛苦哀嚎,讓人心神震蕩,幾欲癲狂。
一對牛角從他的額頭向上突兀地生長而出,宛如兩把絕世利刃,似要將蒼穹刺破。
血色魔光縈繞其上,魔光流轉(zhuǎn)之間,一股令人膽寒的毀滅氣息,不斷從中輻射而出,迅速彌漫四方虛空,好似要將周邊的一切,都轉(zhuǎn)化為一方充斥著毀滅與死亡的血色宇宙。
身上氣勢更是恐怖到了極點,僅僅只是那么靜靜的一站,便如同無形的重壓壓得三大半步宙海之王和上百九紋宇宙之主為之窒息。
“前輩饒命,我等愿意退出,這就離開神城?!币灰妬碚撸蟀氩街婧V?,還有上百九紋宇宙之主忙不迭的開口求饒,這一刻,他們哪里還敢對這至寶神城有什么非分之想,只希望這位宙海之王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再給他們一次活命機會。
血月魔尊見狀,冷笑一聲,那聲音猶如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冰寒厲風,尖銳地刮過眾人的靈魂,令他們痛苦不堪:“哼,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覬覦本尊的神城,都給本尊死來!”
話語剛落,他抬手一揮,一道血色的毀滅之光從他掌心噴涌而出,如同洶涌的血海,直接就將三大半步宙海之王和那上百九紋宇宙之主籠罩其下。
瞬間,三大半步宙海之王面色慘白如紙,眼眸之中滿是深深地絕望,盡管他們拼盡全力,試圖擋下這恐怖一擊,但不過是垂死掙扎,他們那拼死反擊,連一個呼吸都不曾堅持,就被那血色魔光所磨滅,先是神體,然后神魂,全都迅速磨滅,徹底消散在神城之中,連一絲真靈都不曾留下。
至于那上百九紋宇宙之主,更是毫無抵抗之力。他們在血色毀滅之光的席卷下,如同風中殘燭,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被徹底磨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短短不到三息時間,中樞神殿之外,就只剩下血月魔尊一人。
對于此,血月魔尊面色沒有一絲變化,好似他滅殺的根本不是那屹立于宙河之巔的九紋宇宙之主和半步宙海之王,僅僅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蚜蟲螻蟻。
“差點忘了,還有你們這群蚜蟲?!?
血月魔尊的視線如冰冷的利刃,一轉(zhuǎn),落在了中樞神殿之內(nèi),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一抹猙獰的獰笑。
勉強穩(wěn)定傷勢的太虛祖師及他的幾個徒子徒孫,觸及到血月魔尊那一對散發(fā)著妖異血色的雙瞳,只覺一股徹骨的寒意,如利箭般從心底猛地直沖腦門,全身的血液仿佛被一下凍結,每一寸肌膚都因恐懼而戰(zhàn)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