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笑著說,仿佛故意捉弄一般,“我生日啊,你不記得了?”
姜海潮聽見這話,笑容瞬間僵住。
張婷的生日?
知道是知道,只不過根本沒往心里記。
平時都想不起來,更不用說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
怕張婷生氣,只能遮掩道:“記著,那怎么能忘?”
姜海潮也不敢去問,只能試探著試了幾次。
一連四次,全都輸錯。
眼看著只剩下最后一次機(jī)會,姜海潮的額頭已經(jīng)多了幾分冷汗。
不敢再嘗試,姜海潮試探問道:“你看我這腦子,喝了點(diǎn)酒,什么都記不住了?!?
“婷婷,你生日多少來著?”
張婷站在原地冷笑,“怎么,連我的生日都不知道???”
“當(dāng)初追我的時候,你還給我買了很多禮物呢?!?
姜海潮硬著頭皮解釋,“不是不知道,就是酒喝多了,有點(diǎn)誤事,一時想不起來?!?
張婷懶得再演,直接攤牌道:“姜海潮,也別說我不給你機(jī)會?!?
“剛才你已經(jīng)試了四次,要不,你再試一次?”
“如果你能打開手機(jī),我今天可以讓你打這個電話?!?
“但如果你打不開手機(jī),那可就怪不得我不顧念夫妻之情了!”
“怎么樣,虎哥,沒問題吧?”
白成虎也跟著冷笑,“沒關(guān)系,就聽張警官的。”
既然張婷攤牌,姜海潮也就不用再演戲。
雖然不知道張婷會不會信守諾,但他現(xiàn)在也只能去賭!
只不過,張婷的生日他怎么可能記在心上?
按照記憶中的日子,最后試了一次。
不出意外,密碼錯誤。
連著幾次的錯誤,也讓手機(jī)上鎖。
精神上的折磨,顯然要比肉體的折磨更讓人煎熬!
姜海潮的情緒忽然崩潰,突然爆發(fā),直接將手機(jī)摔了出去,“張婷,你他媽到底想怎么樣,你想讓這個白成虎弄死我嗎?”
“告訴你,我爸是江北區(qū)的副區(qū)長,是江北公安局的主要領(lǐng)導(dǎo)!”
“如果今天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光的白成虎插翅難飛,你張婷也沒有好下場!”
張婷站在原地,滿臉嘲諷的說道:“江北區(qū)的副區(qū)長?”
“老公,你還不知道吧?”
“早在半個小時之前,公公就已經(jīng)被漢東省公安廳的督查總隊帶走了?!?
“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到省城了?!?
“剛剛婆婆給我打了電話,說是等你回來,讓咱們兩個趕緊去省城接應(yīng)呢?!?
“公公如今自身難保,還怎么管你死活?”
姜海潮哪里會信,父親是唐書記的心腹愛將。
就算父親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肯定是天州警隊肯定自己就辦了!
唐書記肯定不會讓父親落到省廳的手里,更不會讓父親去省城!
所以,張婷在撒謊,降低他的求生希望,妄圖把他逼上絕境!
姜海潮直接罵道:“張婷,你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爸是唐書記親信,省廳的人怎么可能直接下來抓人?”
張婷冷笑道:“省廳的人,是不會繞過唐書記,但是宋辭呢?”
聽見這話,姜海潮的一顆心,逐漸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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