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萬松小只是冷冷一笑,卻沒有說話,因?yàn)榻酉聛淼脑?,卻是從跟著夏瑞澤一起上來的人口中說了出來。
“龍玄天暴戾統(tǒng)治,推翻姑且算是順應(yīng)民意,但我們推翻你,難道就不是順應(yīng)民意么?你打下了中州,妄自稱中州之夏皇,卻不為中州苦難大眾謀求福利,反而只知道在中州作威作福,欺男霸女,四處劫掠!不僅僅如此,又廣納后宮,茍且妖族于內(nèi)仙海,結(jié)盟以打壓人類勢力,破壞九州秩序!你既然不為中州著想,和龍玄天又有什么區(qū)別?龍玄天雖然積威中州,殘暴統(tǒng)治,但卻不會欺男霸女,不會廣納后宮,更不至于茍且妖族!也不只我看出來了,其他明眼人更是如此,眼下這般,日后必是中州大禍!遠(yuǎn)甚龍玄天!大家起而反之,和你當(dāng)年反龍玄天一樣沒區(qū)別!”那人怒喝指著我,說的是有板有眼。
我看了一眼夏瑞澤那邊的幾個人,這些人竟有倆位化神境的修士,而且身上也穿著星袍,但已經(jīng)不再是黑子和宮美琴了,儼然是夏瑞澤新近提拔上來的截教爪牙!
之前李慶和說夏瑞澤得到了什么絕世寶物,在斷海牙閉門造車,我尚且不信,現(xiàn)在我是不得不信了,截教的勢力,眼下必然不可小看!
身穿星袍的中年男子說罷,另一個同樣星袍的女子則說道:“你欺男霸女、廣納后宮之事也自不說了,修士三妻四妾也無人敢說什么,但茍且妖族之事,你卻如何解釋?呵呵,這便是妖族中鼎鼎大名的領(lǐng)袖云冰心吧,倒也是年紀(jì)輕輕,了得如此!不但重整了妖族組織,還統(tǒng)一了云雷兩州的修士,然而正是如此了不得的修士,卻整日都還得往內(nèi)仙海的小島跑,大家就不奇怪么?當(dāng)然會奇怪!但如果我說的那小島在今時今日,大家誰都知道是夏一天的地盤時,恐怕大家也就明白了吧???我們截教就在他們島嶼臨近島嶼斷海牙,可是每月都能見其出入于此,若無中州勢力的幫助,若不是和夏一天茍且,這女妖何德何能以十重仙的修為,奪下妖族組織首領(lǐng)的寶座?”
“你含血噴人!”云冰心也勃然大怒了,這還真是躺著也挨槍子。
她和島內(nèi)很多修士相熟,又因?yàn)樾逕捝竦ひ粢欢螘r間才出爐才往返小島,卻給人說成了和我茍且,如何能不憤怒?
“姑娘,何須惱羞成怒?你們組織不是說人妖自古不兩立,你連這道道都沒劃好,一旦妖族盡數(shù)知曉,恐你們組織這大廈將傾了!”夏瑞澤帶來的兩位星袍都是伶牙俐齒之輩,眾人這下子,都給這說得有板有眼的事震驚到了。
而且人妖相勾結(jié)的事情,越州修士是最不能忍的,紛紛跳出來指責(zé)我,說我身為人類,卻要幫助妖族重整旗鼓之類的話。
眾口一詞,現(xiàn)在就算再多的反駁,都顯得空洞無比了,你說一句,別人說十句,再正確都爭不過他們,就連藍(lán)子云,此時雖然不敢跟別人一樣指責(zé)我,但也是怒視著我,然后不斷的去問云冰心是否真的和我有茍且。
我咬咬牙,而云冰心也是不勝其煩,怒對藍(lán)子云道:“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就算有,也是我私人的事!與你無關(guān)!”
藍(lán)子云氣壞了,一劍劈開了地面,就飛向了更高的一處山頂,估計是去冷靜了。
而其他人看我不敢再反駁,也只是跟著萬松小oo@@的了解此事原委,而萬松小和夏瑞澤帶來的兩位星袍,自然是不厭其煩的解釋起來。
只有夏瑞澤仍是一副冷靜的模樣,他得到了表面上的勝利,也沒打算繼續(xù)擴(kuò)大戰(zhàn)果,可見老謀深算至極,任之給他算計,也算不冤。
但我不說,不代表沒人會說,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一個聲音從云海之處傳來:“是黑是白,時間總會證明,紙包不住火!壞事會因?qū)医滩桓母‖F(xiàn)而出!任之就算是死有余辜,但我也不容許有人拿這事來栽贓我孫!特別是殺死了任之,還將此事作為一種取勝籌碼的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