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劍珥回來了,五個元陽也不好繼續(xù)開黃腔。
吃了沒一會,醉醺醺的陳映月走了進來。
自然也是來挑人回去顯擺。
當然了,他最得意晚輩這一位子根本不需要挑。
除了他的好大兒楚河外還能有誰?
只是陳映月又不是青云出身,心中多少還有身為一家之主的仁善擔當。
帶著楚河回去給大家伙表演兩個節(jié)目。
萬一那個喝大了的掌門非要指指點點兩句,給小楚激著了來句‘不服下來比劃比劃’。
那不是給大家都架住了嘛。
所以拍了拍楚河肩頭,陳映月目光一掃打算換個人選。
陳千帆人都站起來了,可陳映月卻看都沒看的帶走了陳藥。
再過了一會,眼紅紅醉醺醺的歐陽仙君也走了進來。
自然也是來選人去充門面的。
目光略過他昆侖仙山在冊弟子蕭初南,歐陽仙君看著陳千帆那張憨厚的大臉眼眶竟越發(fā)紅潤。
最終一不發(fā)的捂著嘴坐在了墻角默默流淚了起來。
“不是掌門,你把我?guī)н^去啊,我也有才藝的。”
蕭初南連忙上前扶起自家掌門。
若比青云雙璧他自然不是個,但要和陳藥競爭一下他還是可以的啊。
歐陽仙君聞卻哭的更加大聲:
“我......我不是來帶人的,是月瞳來了我看不下去啊......”
歐陽仙君與蕭初南抱成一團,原來他是不忍直視陳映月夫婦秀恩愛逃出來的。
楚河見狀叼起一顆花生米塞進嘴里看向有些尷尬的摯友打趣道:
“老陳你還有心思看呢。”
“就你這癡傻樣,指不定哪天清瑤公主就治好了眼疾把你甩開了?!?
“到時候今日歐陽前輩的下場,就是明日老陳你的結局啊。”
“所以還不快趁現(xiàn)在去給大皇子殿下敬杯酒?!?
聞,陳千帆頓時不滿的回瞪一眼。
“你個只知好色皮囊的淫邪魔體也配侈談情感?!?
這句話,是真的讓楚河傷心了。
一時間楚河沉默,氣氛再次沉寂了下去。
唯有歐陽仙君的抽泣聲在屋內不斷響起。
平心而論,楚河是能夠接受嬴正陳遠等人對自己膽小好色的污蔑的。
在這一點上,楚河他就是君子坦蕩蕩啊。
師姐師妹的內在美自然不必多說,但若無外在美在前,怕是連發(fā)現(xiàn)內在美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說的再過分一點,若是楊春雪真的頂著青云真君的那張老臉。
楚河肯定也不會找準機會就想著法子鉆進師姐香香的閨房。
若是大周晚年,被魔教拜月教關起來的江望舒與陳遠面容一致,那楚河自然也沒有說一千零一夜故事的耐心。
所以這并非是‘見色起意’而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但陳千帆現(xiàn)在說這話,卻是小覷了楚河。
因為在倉頡下手后,楚河可是主動頂著眼前摯友幻想去接近著仙子妖皇,師姐師妹的。
早在歷流火說完自身煩惱后,楚河立刻就想到了穿越前一個名為‘巴甫洛夫的狗’的實驗。
鳳梧桐耳邊鬢間的那根五彩羽只在閨房之樂,心神激蕩時自然顯現(xiàn)。
讓歷流火每次看見都忍不住矚目許久。
鳳梧桐發(fā)覺這一點后,就如喂食前先敲鐘一般,在歷流火心中形成這一習慣。
這才導致歷流火看見鳳梧桐在外露出這根五彩羽后,腦中立刻被黃色廢料填滿。
而現(xiàn)在,最為可悲的‘巴甫洛夫的狗’其實更是發(fā)生在楚河身上。
倉頡為了幫楚河守護元陽,施下了楚河一旦欲念噴發(fā),就會立刻將眼前女修看做楚日天的惡毒詛咒。
甚至為防楚河壓抑的急了,連楚日天也能不管不顧的可能。
貼心的幫楚河做了定制化。
楚河看見寧柔雨時會是寧家家主寧文采的模樣,看見楊春雪時會是青云真君的嘴臉。
為的就是怕楚河饑不擇食。
可就算在這般情景下,楚河雖然是有躲著親近女仙的行為在,卻也無法真的狠下心徹底隱匿的決心。
說到底,楚河的‘女留道號男自強’是自古有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