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陸隨風(fēng)想了想,開口道。
“快說!是什么方法?”冷峻青年催促道。
“既然眼下不可能立刻成交,不如留下你等的住址。一年之內(nèi),我們在你們的地盤上錢貨兩清。”陸隨風(fēng)提議道。反正他們很快便要前去龍淵皇朝參加武道對抗賽,順路便將這樁買賣做了,一舉兩得。
冷峻青年沉思了片刻,果斷地道:“好!一年之內(nèi),我們在龍淵皇朝的都城,"龍淵城"等著你們。具體地址就在,云霞山莊!”說完掏出一塊通體晶瑩透亮的玉牌,“這是我的信物!憑此便可任意出入?!?
“龍淵城如此之大,云霞山莊很有名嗎?別滿大街一問三不知,我等人生地生疏,可謂大海撈針。”陸隨風(fēng)一臉郁悶地道。
冷峻青年頗為神秘地一笑:“這不是問題,你入城時只要向城衛(wèi)軍展示玉牌,并讓他為你們帶路就行了?!?
“哦!這玉牌有如此大的能量,看來你也并非等閑之人了。”陸隨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陰陰地一笑,“是有那么一點上位者的氣息,怪不得出門都帶著一群尊者高手。唉!我總是后知后覺,所以受傷害的總是我?!?
切!你就裝吧!吃人喝血連骨頭都不吐,冷峻青年心底鄙夷地道。這是你的地盤,我屈著。到了我的地盤,你也得給我跪著,趴著......
“呵呵!你是不是在想,到了你的地盤再收拾我等?”陸隨風(fēng)像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半真半假,玩笑地道。
冷峻青年聞心下微震,連我在想什么都知道,這小子還是人么?
“城主說笑了!我等豈是街頭混混,做出那些沒臉沒皮,沒天良的事?!崩渚嗄陿O力地申辯道,“倒是城主你會不會而有信,可別讓我等望穿雙眼,空自歡喜一場?!?
“我很忙!那有這種心情開玩笑?更何況做生意講的是誠信二字,否則天下雖大,卻無立足之地?!标戨S風(fēng)一語雙關(guān)地笑道。
“既然如此,我等就在龍淵城恭候各位了。希望能早些到來,如果走水路能省一半的時間和路程?!崩渚嗄晏嵝训氐馈?
關(guān)于東大路的地理風(fēng)貌,陸隨風(fēng)已在地圖上做過詳細調(diào)研,對冷峻青年之自然深信不疑,心中早已有了腹案,只是得到進一步的證實。
“這個你盡管放心!我將城中事宜處理完畢,就會啟程前往龍淵城?!?
“城主果然是誠信君子!我等誤會已解,交易意向也已達成,算是不枉此行。”冷峻青年一臉輕松爽意地道,“我等就此告辭!龍淵城見!”說完,拱拱手,領(lǐng)著一眾尊者高手迅速地離去。
望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陸隨風(fēng)這才與眾人回到城主府中。
“這群人是什么身份,背景,看上去好象很牛啊?!睔W陽無忌皺著眉道。
“一群尊者作護衛(wèi),當(dāng)然不會是簡單的人物了!”云無涯冷聲道。
“這還用你說,我是問他們的身份,背景。”歐陽無忌抬杠道。
“身份,背景都不簡單,我有說錯嗎?”云無涯不甘示弱地回應(yīng)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和龍淵王朝的皇室脫不了干系?!弊涎嗪鋈婚_口猜測地道。
“何以見得,有什么具體的根據(jù)?”陸隨風(fēng)微感訝異地望著紫燕問道。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比較敏銳,而且通常也很準。
“直覺!當(dāng)然還有其它一些理由。”紫燕理了理鬢角的發(fā)絲,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道,“這個冷峻青年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好像與南宮杰和南宮玉他們有許多地方,都十分相近相似,唯有王宮皇室之人才會具有這種特質(zhì)。所以,我猜他們可能來自龍淵皇朝的皇室?!弊涎嗖聹y分析道。
“紫燕姐太有才了!我怎就沒看出來,只想著如何教訓(xùn)這幫狂妄的家伙?!睔W陽無忌自怨自艾地拍著頭。
“是??!看著這些人我就覺得手癢癢,哪有心思去關(guān)注他們的行舉止。不過,我覺得紫燕分析得蠻有道理的?!痹茻o影十分贊同地道。
陸隨風(fēng)微笑地點了點頭:“不管是直覺,猜測,還是判斷,應(yīng)該離真想相去不遠了。據(jù)我的觀察和分析,這個青年的談舉止都蓄藏著一股淡淡的上位者氣息,尤其面對那些護衛(wèi)時,更有一種冷峻的威壓,其身份應(yīng)屬于皇子之類的角色。只是不知他們此行的所作所為,是屬于個人私下的行為,還是來自皇室高層的授意?所以,我們這次的龍淵皇朝之行絕不會風(fēng)平lang靜,定然充滿著許多未知的變數(shù)。”
“我明白了!那個什么云霞山莊說不定就是為我們挖的坑,殺人越貨,想做我們的無本生意?!睔W陽無忌憤憤然地吐了口痰,“哼!我要讓他云霞山莊變?yōu)檠角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