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么幾天時間,賀靈川的十萬兩銀子就出去了八萬多,其中一萬多兩是今天出去的,賬面上剩下的錢也只有一萬多了。
丁作棟意猶未盡,恨不得繼續(xù)替他剁手。
“等到敦裕局勢穩(wěn)定,人們又有信心,光是賣掉這些鋪產,您至少能賺回兩倍以上的錢?!?
賀靈川搖頭:”兩倍可太少了?!?
一把紫金杵的身價,就能頂?shù)眠^多少凡人的生計?
“這些都是細水長流的生意?!倍∽鳁澬Φ?,“平時的租金收益,那是源源不絕哪?!?
能產生源源不絕的現(xiàn)金流,那才是好資產。
賀靈川拿出一張紙條:“既然我有藥行了,你去給我收集這些藥材,交給藥猿伶光?!爆F(xiàn)在他買藥就是成本價了。
說起來,他想賺錢,初心不過是嫌陰陽散太燒銀子,害怕坐吃山空而已。怎么鋪成了現(xiàn)在這么大的攤子
哎,真是給自己找麻煩。
眼看兩人要走,他叫住單游俊∶“對了,焦泰傍晚獲釋,你可以去領走他了?!痹賮G過去一面牌子,一錠銀子,“在班房待了這么多天,他的傷勢難有好轉,你憑此牌去回香堂看病支藥,掛我的賬;這銀子價轉交給焦泰,算我一點心意?!?
單游俊大喜,腳下又是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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