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隨即看到安怡那殺人一般的眼光時,訕訕笑道:“聽說你這兩天去我家找了我好幾次?”
在家的時候父親跟他說了,安怡沒少去家里找他,每當(dāng)父親說他還沒回來的時候,安怡那臉上的失落之情,任誰都能看出來。
許飛心里也是不由得有些臭屁,自己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別想多了,我找你可是有正經(jīng)事的好不?!卑测行┬奶摰恼f道,說實在的她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的,這個可惡的家伙一直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每當(dāng)閑下來的時候,她都鬼使神差的去他家里找他。
“什么正經(jīng)事?”許飛問道。
安怡正了正色,道:“村里的土地都已經(jīng)承包了過來,包括劉承明家里的土地,不過我沒有給他們股份,而是付給他們現(xiàn)金?!?
許飛點點頭,他明白安怡顯然對于劉二柱還有著怨氣,對于安怡的做法,他也能理解。
隨后他拿出手機給酒廠的賬戶上轉(zhuǎn)了兩個億的現(xiàn)金,說道:“我和我爸商量好了,酒廠明天就開工,這些錢就當(dāng)做酒廠的流動資金?!?
給了安怡兩億,他手里還剩下一個億左右,足夠他的開銷了。
“你哪里來的這么多的錢?”安怡看著手機里的信息,大吃一驚。
許飛笑道:“賭石贏來的。”
“就你能?!卑测琢怂谎郏筘慅X輕咬紅唇,輕聲道:“許飛,上次的事謝謝你?!?
每
當(dāng)回想起伏在許飛懷里的場景,那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就不由得產(chǎn)生一陣迷戀。
“呵呵,應(yīng)該的。”
許飛笑了笑,拿出最后一枚玉牌遞給了她:“送你的?!?
“這……很貴重吧?”安怡畢竟是大城市來的,一眼就看出了這玉的不一般。
“朋友送的小玩意?!痹S飛拉過她的手,把玉牌放在她手心:“不要離身,這玉辟邪的?!?
感受許飛手掌之上傳來的溫度,安怡身體一顫,嘴角浮現(xiàn)一抹甜蜜的笑意。
突然,她踮起腳尖在許飛的臉上香了一口,旋即轉(zhuǎn)身跑進了屋里。
許飛摸了摸臉頰,不由苦笑,得,又招惹一個。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李晴打來的,許飛頓時有些心虛的朝安怡房間瞄了一眼。
“喂,晴兒?!弊詮纳洗蝺扇烁星樯壓?,許飛在不知不覺間也是改變了稱呼。
“哼,這么久都不知道聯(lián)系我,是不是把我忘了?”李晴在電話那邊嘟了嘟嘴,有些幽怨的說道。
許飛一聽也是覺得有些愧疚,這段時間以來的確有些忽略她了,當(dāng)即賠禮道:“我錯了,這兩天實在有些忙,不過酒廠馬上就開工了,回頭我去看你?!?
“你說的哦!”李晴甜甜一笑。
許飛連忙點頭稱是,剛掛掉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是高德佑:“許飛,我徒弟過來了,我們在你家呢,你去哪了?”
當(dāng)高德佑一聽說許飛回來,趕緊就跑到他家里去找他
,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
“太好了,我馬上回來。”
許飛掛掉電話,對著安怡的房間喊道:“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透過玻璃看著許飛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安怡重重的跺了一下腳,眼神出現(xiàn)一絲幽怨。
回到家,高德佑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他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身體很壯實,皮膚呈小麥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