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在老同學(xué)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許飛,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錢都行,你開個價?!币姷皆S飛下手那么狠辣,杜坤是真的怕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朵一動,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囙诹恋木崖?,頓時就是一喜,他趕忙向廠房外面跑去,并大喊著:“快抓我,快抓我,我在這兒!”
他心想著只要自己到警察手里就安全了,就不用怕許飛這個劊子手了,憑自己的家世,到時候在外面運作一下,他輕輕松松就能走出警察局。
這一次,警察局可謂是傾巢而出,并且因為許飛的緣故,局長潘正安親自帶隊,浩浩蕩蕩而來。
當(dāng)他們見到杜坤慌慌忙忙跑出來時,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許飛就出現(xiàn)在了杜坤的面前,上去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
這一腳雖然沒有動用真氣,但是也用上了全力,那力度不可謂不大。
既然你好女色,那我就讓你終生不能人道。
杜坤的倆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面部表情極其豐富,緊接著便是極度扭曲了起來,想叫卻是發(fā)現(xiàn)什么也叫不出來,雙手像是無處安放一一樣,想捂住要害,卻又不敢捂。
看向許飛,充滿了不可置信,警察都來了,許飛竟然還敢下手,而且還是下這么黑的手。
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許飛這一腳直接斷絕了他對女人所有的幻想。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全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雙腿不自然的夾緊。
這一腳,忒狠了。
“潘局長,這人就交給你了?!?
許飛看了一眼匆匆趕到的潘正安,淡淡的說道:“他就是這次的始作俑者,還望潘局長能秉公執(zhí)法,嚴懲犯罪分子。”
“一定,這是我的職責(zé)?!?
潘正安冷汗都流下來了,你剛才那一腳還不夠嚴懲嗎,直接都把人踢殘廢了。
點點頭,許飛回到李晴身邊,這時潘正安非常貼心的遞過來一個毯子,許飛輕輕將其披在李晴身上,緊緊地摟著她的肩膀。
與此同時,一眾警察也是沖進了這個工廠里破舊的廠房里,將半死不活的魏鵬飛,以及那兩名杜坤的手下都是帶了出來。貼切的說是‘抬了’出來。
而且,并沒有將這些人押上警車,而是直接抬上了救護車,沒辦法,這幾人的傷勢太重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不等審訊就已經(jīng)嗝屁了。
這些警察也是暗暗咂舌,這個許飛下手也太狠了。
他們哪里是來解救受害人的,這分明就是來救犯罪分子的嘛。
這要是再晚來一步,這些人恐怕連命都沒了。
潘正安派了一輛車單獨將許飛和李晴送回了家,而許飛那輛奔馳大g,因為撞門的緣故導(dǎo)致車前臉損傷嚴重,就讓潘正安安排拖車,拖去修了。
回到家,許飛將李晴輕輕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渡過去一絲真氣,并安撫了一會,她便緩緩陷入了睡眠狀態(tài)。坐在床邊,許飛
看著李晴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頓時有些心疼的吻了一下。
他暗暗發(fā)誓,今后一定不會在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威脅。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本身強大是不夠的,他有這么多的親人朋友,他不可能面面俱到,當(dāng)他們面臨危險的時候,難免也會分身乏術(shù)。
許飛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勢力。
這一覺李晴睡了整整三個小時,她睡得非常沉,當(dāng)睜開眼睛的時候,許飛正握著她的小手,一臉微笑的看著她:“你醒了?!?
“嗯。”李晴乖巧的點了點頭,旋即問道:“許飛,你不要離開我,我害怕?!?
輕輕把她攬入懷中,許飛溫柔說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嗎?”李晴抬起頭,露出純真無邪的精致面容。
許飛點點頭:“真的?!?
“那拉鉤?!崩钋缟斐鲂∈种割^勾了勾。
許飛搖頭苦笑,這么大人了還要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嗎,不過看著李晴那認真的樣子,他只好也伸出小指頭跟她勾在了一起,然后兩人的大拇指一按,李晴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重新投入許飛的懷抱,李晴感覺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籠罩著他,仿佛只要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她就可以無憂無慮,因為這個男人會為她遮風(fēng)擋雨。
“我餓了?!崩钋缤蝗粊砹诉@么一句。
許飛嗤笑了一聲,然后捏了捏她光滑的小臉蛋:
“飯都給你做好了,出來看看?!?
被許飛牽著小手的李晴,來到餐桌上的四菜一湯,頓時一臉的幸福,然后她踮起腳尖在許飛的臉上吻了一下,便飛快的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吃飯了。
雖然飯菜很簡單,只是一些家常菜,但是對于李晴來說,這要比那些大魚大肉,海鮮盛宴還要豐盛,最重要的,這可是許飛親手做的。
時間悄然流逝,許飛在李晴家整整陪了她三天,這三天兩人天天黏在一起,一起買菜,一起做飯,其余時間兩人相擁看肥皂劇,每當(dāng)李晴被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許飛就一陣苦笑,女人還真是感性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