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這衣服是新買的,今天必須賠錢,誰來都不好使?!?
好不容易碰到個(gè)冤大頭,年輕人可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
“要不……大兄弟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保證給你洗干凈的?!敝心陭D女小心翼翼地說道。
“去你嗎的,哪來這么廢話,趕緊賠錢,我沒時(shí)間擱你這浪費(fèi)。”年輕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啪!
許飛掏出十張紅票甩在了年輕人的臉上,冷冷的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義之財(cái),不見得能花的舒服,滾吧!”
他已經(jīng)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名年輕人眉梢處黑云籠罩,最近必然有災(zāi)禍降臨,在許飛看來,如果對方肯就此退去,他便順手為其化解,可是對方不達(dá)目的不罷休,他也懶得去管了。
“嘿嘿,錢才是王道,說什么都白費(fèi)。”年輕人見到錢,立刻露出了笑容,一點(diǎn)不在乎許飛的動(dòng)作,然后哼著小曲慢慢悠悠的走開了。
“謝謝……”
中年婦女眼神復(fù)雜的對著許飛道了一聲謝,然后推著三輪車就要走。
許飛見狀,趕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大姐,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聽到這句話,中年婦女身體一震,然后緩緩搖了搖頭,默不作聲的推著三輪車離開了。
看著中年婦女的背影,許飛苦苦思索半晌,然后猛地睜開了雙眼,他想起來了,眼前的中年婦女不正是當(dāng)初李晴的閨蜜,潘華帶著他和李晴,張倩前去的那家
小飯館的老板娘嗎?
是了,就是她。
只是讓許飛想不到的是,她怎么會(huì)在街邊賣起炸糕來了,而且看樣子生活好像過得并不是很好。
甚至從之前她和那名年輕人的對話中,她的孩子好像還生了什么怪病。
最重要的是,從中年婦女看向他的眼神當(dāng)中,許飛明顯讀取到了一絲復(fù)雜神色,有畏懼,還有一絲怨……
難道,這和自己有關(guān)不成?
想到這里,許飛趕忙追了上去,在一個(gè)拐角處,許飛將中年婦女?dāng)r了下來:“大姐,你孩子生病了?”
聽到許飛的話,裴霞看了他好一會(huì),這才說道:“如果你想要回那一千塊錢,請容我?guī)滋鞎r(shí)間,等我湊齊肯定還給你?!?
許飛知道她誤會(huì)了,再次說道:“我是一名中醫(yī),如果你的孩子生病了,或許我能醫(yī)好他。”
“你是殺人犯!”裴霞說道。
許飛一怔,沒想到她會(huì)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求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裴霞似乎想起了傷心的往事,一時(shí)情緒有些激動(dòng)了起來。
說完,她便是推著三輪車再次向前走去。
許飛伸出手握住三輪車的車把,看了一眼她那滿是老繭的雙手,心中就是一沉,然后盯著她充滿血絲的眼睛,問道:“大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聞,裴霞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哭聲中似乎飽含了委屈與生活中的無助,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