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知道口袋里有注射器這個東西,那你一定沒摸過了?”許飛忽然問道。
“那是當(dāng)然,我肯定沒摸過,我根本就不知道口袋里還有這么個東西。我閑著沒事拿這東西干嘛?!毕闵徖碇睔鈮训恼f道。
“好,既然你沒摸過就好辦了,我們可以請警方介入,讓他們拿注射器比對一下指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許飛淡淡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注射器上面有你的指紋,那就說明你撒謊了,這意味著什么想必你應(yīng)該也清楚。當(dāng)警方比對完畢以后,我們醫(yī)院在驗一下注射器里面是否有氰化鉀的成分,如果有,那就可以確定這個注射器就是兇器了?!?
“到時候,誰是兇手,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蹬蹬蹬。
聽到許飛的話,香蓮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臉色不斷的變換,但是她很快就一挺胸膛,說道:“叫警察啊,叫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不是殺害媽的兇手。”
“唉……”
許飛一聽這話,頓時感覺這個香蓮的嘴真是太硬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隨即他拿出手機就報了警,這個過程香蓮一直看在眼里,看得出來她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喉嚨一直在滾動,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口水。
出奇的是,這次車元奎并沒有阻止他報警。
許飛并沒有撥打潘正安和方嘉的電話,因為在他看來這點小事實在是沒必要去驚動警察局的
正副局長,于是就打了公眾報警電話。
警方很快受理,并且表明會立刻派人過來。
“哼,警察局我認識人的,待會我倒是要看看警察向著你還是向著我?!毕闵彽靡庋笱蟮恼f道。
“香蓮,你什么時候認識警察局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車建強疑惑的問道。
過了這么多年,他還從來沒聽老婆說過,認識什么警察局的人。
香蓮看見車建強那疑惑的樣子,臉色多少顯得有些不自然,眼神更是躲躲閃閃,只見她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前段時間,認……認識的?!?
“怎么認識的?怎么沒聽你提起過?”車建強再次問道。
“就是……哎呀,反正就是那么認識的,你就別問了,誰沒幾個朋友啊,沒必要事事都跟你匯報吧?”香蓮被他問的有些不耐煩了。
聞,許飛眉頭一挑,他怎么忽然感覺這里面有隱情啊。
心神一動,他的眼睛里閃過一抹藍光,正是攝魂術(shù)。
香蓮怔了一下,眼睛里同樣藍光一閃,但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香蓮,你今天太反常了,對許醫(yī)生的話,你為什么表現(xiàn)得那么抗拒?你跟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到底是不是你給我媽下的毒?”車建強心情沉重的問道。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香蓮一揚頭,滿是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難道我做錯了嗎?難道這個死老太婆不該去死嗎?”
此話一出,車元奎
父子以及苗思雨全都大吃了一驚,誰也沒想到剛才還口口聲聲不承認的香蓮,現(xiàn)在居然能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