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許飛旁邊的文淑一腳踢出,狠狠地踢在了茍棟熙的側(cè)腦上面,這讓
他當場腦袋朝地,狠狠摔下了去。
這一腳,干脆,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以至于茍棟熙趴在地上哀嚎,焦明亮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焦縣長,看來你對手底下的人有點疏于管教了,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痹S飛淡淡一笑。
聽到許飛的話,焦明亮的臉色簡直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了,先不說茍棟熙怎么樣,可是人家畢竟是他的秘書,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這一腳,雖然表面上是踢在了茍棟熙的身上,實則卻是如同踢在了他這個縣長身上。
“哎呀呀,別動手別動手,大家有話好好說嘛,千萬別傷了和氣啊!”侯連河此時心里是既解恨,又感到心驚肉跳的。
對于這個茍棟熙,他也是十足的看不慣,但凡他要是個市長,早就給茍棟熙一個大嘴巴子了。
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直站在許飛旁邊的這個模樣俏麗,身材嬌小,冷冰冰的女人,沒想到這么狠辣,竟然連縣長的人都敢打。
此時他最擔心就是縣長和許飛結(jié)怨,這樣一來,祭皇村的投資建廠可就要泡湯了啊。
焦明亮看著司機田毅把茍棟熙從地上攙扶起來,不由得深深看了一眼文淑,而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許飛,黑著臉說道:“許董事長,你過了!”
“焦縣長,這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不然這個人根本不可能站起來?!痹S飛淡笑道。
“小子,你裝什么大瓣蒜,還
有你,小丫頭片子,居然敢打我,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被司機田毅攙扶著的茍棟熙,對著許飛和文淑惡狠狠的說道。
啪!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大嘴巴子直接從天而降,這從動手的卻是許飛,只見他冷冷的注視著茍棟熙,淡漠的說道:“再敢亂叫,我就讓你橫著離開祭皇村。”
許飛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卻讓在場幾人全都打了個冷顫,皆是感到了許飛那眼中散發(fā)而出的寒意。
茍棟熙一向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身為縣長的秘書,誰見到他不是客客氣氣的,哪怕是受了氣,受了委屈,不也是只能忍氣吞聲么,可現(xiàn)在這個許飛,居然一點都不慣著他,甚至都不給站在一邊的焦明亮的面子。
可是他雖然不服,但也不敢再吱聲了,因為許飛的這一巴掌,打的實在是忒狠了點,嘴角都溢出了血跡,甚至他感覺到連后槽牙都松動了。
許飛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了焦明亮,淡淡的說道:“焦縣長,下次出門,還是不要帶狗了,如果想帶,我勸你還是栓條狗鏈,免得到處咬人?!?
說完他拍了一下腦門,繼續(xù)說道:“哦對了,那五十萬手續(xù)費的事,我只能說聲抱歉了,這次投資建廠,是我們山水集團和祭皇村之間的事,你們縣政府就別跟著摻和了?!?
聞,焦明亮的臉皮狠狠地抽動了兩下,本來他還以為此行會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結(jié)果沒想到遇到個這么硬
的茬子,連她縣長的面子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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