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秦壽說完就下了床,然而剛穿完鞋子就捂住了腦袋,皺眉說道:“昨晚喝太多了,頭好疼。”
“就你喝那點多個屁!”
許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共才一提罐裝啤酒,大部分都被他給喝了,秦壽居然也好意思說喝太多了?
秦壽撇了撇嘴,走進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之后,就匆匆忙的跑了,臨走還不忘囑咐許飛:“記得跟老頭幫我請個假!”
看著秦壽那著急忙慌的樣子,他也是無奈的搖頭苦笑,旋即來到了中醫(yī)班準備上課。
他來的還是比較早的,除了班長何碧以外,只有寥寥幾個人。
而當何碧見到許飛時,臉色不由自主的一紅,但她還是對許飛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就在她剛剛轉(zhuǎn)過頭的時候,許飛忽然叫道:“班長!”
“???”
何碧看向許飛,但卻不敢去看許飛的眼睛,畢竟她那見不得人的私密事都被許飛給知道了,作為一個女孩子,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秦壽有點事,說
是要請個假,麻煩一會你跟谷老師說一聲。”許飛笑著說道。
“哦,好,沒問題?!焙伪厅c了點頭。
“班長,你身體怎么樣了?”許飛又問道。
“啊,哦,那個……好多了,好多了。”說著何碧的臉上越發(fā)紅潤了,連耳根子都感覺有些發(fā)燙了。
“堅持服用一段時間,等沒有任何不適以后,你在斷藥?!痹S飛囑咐道。
“好,好的?!焙伪厅c點頭。
“班長,你身體怎么了,生病了?”
這時,坐在何碧旁邊的一個女同學,王蕾問道。
“沒什么事,就是最近睡不好,許飛他給我開了一個安神的方子。”何碧連忙解釋道。
“許飛給你開的方子?”
王蕾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許飛。
雖然許飛還是個新生,但是結(jié)合他之前的表現(xiàn),一看就是那種不學無術(shù)的人,甚至連中醫(yī)四診是什么都回答不上來,居然會開方子?
“他的中醫(yī)之術(shù)也很厲害的?!焙伪滩]有直接道明許飛的身份。
“是么?!?
王蕾顯然有些不相信,只見他撇了撇嘴,一雙小眼睛不斷的在何碧和許飛的身上瞄來瞄去,隨后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在搞對象吧?”
“咳咳!”
何碧一聽這話頓時就咳嗽了一聲,連忙擺手道:“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怎么可能搞對象啊,你不要亂說!”
“怕什么呀,都上大學了,就是搞對象也很正常啊,再說了,誰還沒點需
求呀。”王蕾露出了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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