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薛斌嗤笑了一聲:“左思明,你還真是夠現(xiàn)實的,難道你忘了你以前在我面前低三下四的樣子了嗎?”
“今時不同往日了,現(xiàn)在的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左思明輕哼了一聲,然后把一只腳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一臉倨傲的說道:“薛斌,以后見到我,記得要叫一聲左哥。還有,現(xiàn)在把我的鞋子舔干凈,我就饒了你,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就算我爸已經(jīng)沒了,我也不會把你這樣的人放在眼里?!毖Ρ罄浜吡艘宦?。
“呦呵,挺有骨氣啊你?!?
左思明對著身后的兩個跟班擺了擺手,緊接著站在他身后那兩個人,直接上前就把薛斌給按住了。
“薛斌,你真的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官二代嗎?還是早點認(rèn)清現(xiàn)實吧,這樣也能少受點罪?!?
左思明湊到薛斌跟前冷笑了一聲,并且用手拍了拍薛斌的臉,最后對著那兩個跟班使了個顏色。
這兩個跟班嘿嘿一笑,心領(lǐng)神會的把薛斌的腦袋按了下去,想讓他去添左思明的鞋子。
“放開我!”
薛斌劇烈地掙扎,可是卻怎么也掙不脫那兩人的束縛。
再加上他已經(jīng)喝了不少的酒,身上根本就使不出多大的力氣來。
“哈哈哈!”
見到薛斌不斷地掙扎,左思明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曾經(jīng)的他,每次見到薛斌都要低三下四,
點頭哈腰的去討好,可是薛斌從來都沒拿正眼瞧過他。
現(xiàn)在薛志國死了,薛斌自然也就失勢了,沒有了縣長老爸的撐腰,此時的薛斌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小丑罷了。
可就在薛斌即將碰觸到他的鞋子時,按著薛斌腦袋的那兩個根本頓時被一腳踹飛,最后狠狠地撞在了別的桌子上,這才滾落在了地上。
“許飛?”
薛斌抬起頭,立刻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會碰見許飛:“你怎么在這?”
“沒事吧?”許飛不答反問道。
“沒事?!毖Ρ髶u了搖頭。
許飛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左思明,眼神冰冷的說道:“你是什么東西,也敢侮辱我兄弟?”
他沒想到薛斌現(xiàn)在的處境居然會如此艱難,哪怕是出來吃個飯喝個酒,都能被人當(dāng)中羞辱。
作為兄弟的他,自然是義憤填膺。
“你是誰?”
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許飛,左思明也是不禁皺起了眉頭:“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算了許飛?!?
薛斌朝著許飛搖了搖頭。
“他們這樣對你,怎么能算了呢?!?
許飛眼睛一瞇,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呼在了左思明的臉上。
啪!
這清脆的響聲,直接讓飯店大廳里的客人為之一驚,心想這人是誰啊,也太狠了吧,畢竟打人不打臉??!
“草!”
左思明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怒視著許飛說道:“小子,你完了,你竟然敢動手打我,你
特么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許飛可沒打算跟他客氣,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
而且這次的力道明顯加大了很多。
左思明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絲血跡,甚至他感覺連牙都松動了。
“我告訴你,我可是左氏集團的大少,你信不信我叫人整死你?”左思明臉色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