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再也沒人罩著我們兄弟倆了?!睆埨煽嘈χf道。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女人說道:“張總,別太傷心了嘛,人死不能復(fù)生,你要節(jié)哀呀!人還是要往前看的嘛,要享受當下,人都死二十年了,估計尸體都腐爛了,你還說那些干嘛呀!”
“你他媽再給我說一個?”
張郎頓時就怒了,抄起一旁的酒瓶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嘭!
酒瓶子應(yīng)聲而碎,鮮紅的血液伴隨著酒水順著頭皮滑落而下,女人當場就懵了。
“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張郎咆哮道。
女人懵懵的,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為什么張郎會大發(fā)雷霆。
還是一旁的女人拉著她的手,趕緊離開了包房。
見狀,趙毅嘆了口氣:“何必朝她們發(fā)火呢?!?
“二十年了,我這心里就沒痛快過,這些婊子算什么狗屁東西,也敢隨意評價許飛?”張郎冷哼了一聲。
啪嗒一聲,趙毅點上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說道:“有時候我真的想為他做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是啊,他家里的那些人和事,咱們兩個還不夠資格去插手啊!”張郎苦笑著說道。
嘭!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踹開,卻是李若柔走了進來。
見狀,趙毅頓時就被嚇了一跳,趕忙掐掉了手里的香煙,連忙站起身說道:“老……老婆,你怎么來了?”
李若柔先是瞥了一眼張郎,然后眼神不善的對著趙毅說道:“你自己看看幾點了,為什么不回家?”
“呃,老婆,我這不是心情不好,這才跟老趙出來喝一杯嘛?!?
趙毅現(xiàn)在是無比感謝剛才張郎大發(fā)脾氣,將那兩個女人給轟了出去,要不然被李若柔給看見,那非得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你有什么心情不好的,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崩钊羧釠]好氣的說道。
“許飛死了二十年了,有點想他了?!壁w毅苦笑著說道。
聞聽此,李若柔頓時一怔,而后眼神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說起來,她和趙毅之所以能夠在一起,多虧了許飛的撮合。
“服務(wù)員!再上兩提酒!”李若柔忽然朝著外面喊道……
主宰星。
烏拉城。
落日村。
“爸,吃飯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從屋子里走到院子門口,看著坐在石頭上發(fā)呆的謝景山說道:“爸,又在發(fā)呆???走吧,吃飯了?!?
“哦,好。”
謝景山回過神來笑了笑,然后起身說道:“走,吃飯?!?
回到堂屋,牛大翠已經(jīng)將飯菜端上了桌,她一邊盛飯一邊對謝景山說道:“如果你有事的話,可以走的,你已經(jīng)陪了我們母子倆二十年了,我也知足了?!?
“走什么啊,不走了。”
謝景山搖頭苦笑著說道:“我只是在想一位故人?!?
“還是那個叫許飛的?”牛大翠問道。
“嗯?!?
謝景山點點頭,說道:“幾乎所有人都在說他已經(jīng)死了,但是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死?!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