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豐隆聽著辰榮馨悅的講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在西炎的日子不好過,我就像是一個紙老虎。表面下人,其實一戳就破。每天過的惶惶不可終日,也就對別人看我的眼神敏銳非常。
西炎的貴女過去看我不起,或者不屑搭理。中原世家的女子看我多可憐,和不敢接近好像我身帶晦氣一樣。
慢慢的我就發(fā)現(xiàn),只有防風(fēng)意映看我的眼神平淡。好像在她的眼睛,我就只是一個普通小孩子。
后來,有一次宴會。不知道是誰將我的首飾都損毀,只剩下套不完整的能戴出去。
少幾個頭飾不要緊可以說我不喜歡佩戴飾品,可是耳環(huán)少一只不戴又不行。
那次宴會我接待了很多人,西炎女子眼中的嘲笑我看的一清二楚。中原世家的女子不敢伸手相助的憐憫我也了然于胸。
我笑著招待那么多的人,心和臉確實被一個又一個的人踐踏入腐泥中的?!?
辰榮馨悅想到那樣的日子,就覺得心口有窒息般的難受。這些痛苦的記憶,那些人的眼神她怕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馨悅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赤水豐隆看著自己胞妹這般難過痛苦的樣子,眼中也滿是淚水。
這些本是應(yīng)該他去遭受的,卻讓妹妹一個女子為他承擔(dān)這么多年的痛苦。
這么多年他在赤水過的有多么暢快恣意,灑脫自由。妹妹在西炎過的就有多么膽戰(zhàn)心驚,無助受氣。
“我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血脈至親那有誰應(yīng)不應(yīng)該受的。哥哥我不怪你的,要怪也是怪西炎王?!背綐s馨悅后面的話說的很輕,可是她知道哥哥聽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