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后,許昭昭松了口氣,沈澈生氣歸生氣,但對自己也沒說什么重話。
“福寶,是陳樂怡帶你出去的嗎?”許昭昭伸出兩只手,“是,不是?!苯懈氉鲞x擇。
可是福寶沒有過這方面的學(xué)習(xí),只是茫然的看著手,嘴里哼哼了兩聲。
“沒事,”她揉著它的頭,“你睡一會兒吧?!?
一個多小時后,福寶打完針了,醫(yī)生又給開的藥,做了醫(yī)囑。
開車回家,小家伙還是沒有精神,蔫蔫的,許昭昭看了心里自責(zé)不已,怪心疼的。
到家后,剛牽著福寶從地庫出來,就見管家林叔來了。
“福寶沒事吧?”他關(guān)切的問。
“打了針,狀態(tài)不是很好?!痹S昭昭低頭看著它,說道。
進了別墅里,林叔對她說:“我查了監(jiān)控,在你忙的那段時間里,是陳小姐拿著零食給福寶騙了出去,喂了不少的吃的,估計就是因為這樣,福寶才得病的。”
果然和猜想的一樣,許昭昭并沒有很驚訝。這件事如果問起來,人家也會說,喂狗狗吃點東西,那又怎么了?還不是因為我喜歡它。
“大少爺怎么說?”她問。
林叔說:“大少爺沒說什么,叫我們不用管,他會來處理。以后你去老夫人那邊做飯,就叫郝姐看著福寶吧。”
“我知道了?!?
“還有,你晚上給陳小姐打下手,別有情緒。”林叔又叮囑道。
許昭昭點頭,“林叔,你放心,我不會的?!?
“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孩子?!绷质逍χf完,離開了。
許昭昭帶著福寶上樓回了房間,看福寶的難受樣子,她心里有深深地?zé)o力感。
這要放到以前,誰欺負(fù)了自己的狗子,她絕不會慣著。可現(xiàn)在,沒那實力了,她現(xiàn)在只是一名保姆,收拾人的事,也輪不到她干了。
下午三點多,陳樂怡派人過來找許昭昭,她要開始做晚飯了。許昭昭叫來郝姐看福寶,隨后回了老夫人那邊。
后廚里,劉嬸兒和王嬸兒都不在,陳樂怡穿著圍裙,站在操作臺前,對她說:“我做飯不喜歡人多,就讓她們做別的去了,這里就咱倆足夠了?!?
許昭昭說:“陳小姐,那我先做什么?”
陳樂怡朝著水槽那邊努了一下嘴,“你先把肥腸處理了吧,沈爺爺喜歡吃溜肥腸?!?
許昭昭看了一眼,說道:“陳小姐,沈老爺子有高血脂,不宜吃肥腸?!?
“偶爾吃一頓沒關(guān)系的。再說,沈爺爺不吃,別人還不吃嗎?”陳樂怡沒好氣的說,“快去收拾,做什么菜,我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告訴我?!?
許昭昭人微輕,只能乖乖的去處理肥腸。
肥腸這個東西,處理起來非常的麻煩,要徹底清除內(nèi)部脂肪和污物,而且異味重,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許昭昭也沒處理過,剛聞到那個味道,就干噦了一聲。她壓下心口的惡心,去櫥柜里找出口罩戴上,強忍著手上滑膩的感覺和視覺上的惡心,開始處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