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瑩玩著冰車,手里兩個冰棍戳在冰面上,憤恨的鉆來鉆去的,都要冒出火星子來了。
    她嫉妒的要發(fā)瘋了,追求沈澈小一年了,也沒看他對自己有過什么笑臉,很多時候還都是看哥哥面子,他才搭理自己的。這么一對比,怎么能叫自己不生氣?
    小姐妹劃著冰車過來了,看她不高興的樣子,問:“你怎么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瞬間明白過來了,“原來你喜歡沈澈???”
    時瑩瞥她一眼,“怎么?不行嗎?”
    “我也沒說不行啊?!毙〗忝靡馕渡铋L的笑笑,“我就是想說,一個保姆而已,你還比不過了嗎?但凡眼不瞎的,都不會選保姆吧?”
    “你知道什么呀?!睍r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懶得和她解釋,眼睛盯著沈澈他們什么時候玩完。
    小姐妹冷哼道:“我是不知道什么,但整一下保姆,我的手段可有都是。之前我哥家那個想攀龍附鳳的小保姆,就是我給打發(fā)走的?!?
    她這話正好戳在了時瑩的心坎上,她問:“什么手段???”
    “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沈澈的?嘴巴夠嚴的了,不會是出國前就喜歡了吧?”
    時瑩“切”了一聲,開始和她娓娓道來。
    福寶和旺財又跑了一圈,結束了。旺財累的趴在了地上。
    許昭昭和沈澈從爬犁上下來,她從羽絨服的口袋里拿出兩塊雞胸肉,旺財聽見撕拉包裝的聲音,耳朵一支棱,立即起身了。
    “累了吧?”許昭昭揉了揉它的狗頭,“你這身板,估計小時候的伙食也不好,不然你也會像福寶一樣壯壯的?!?
    旺財三兩口就把雞胸肉給吃光了,又扭頭去看福寶,沈澈的手里還剩小半個,他看旺財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喂給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