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玉,貴其雅之……”
而此時此刻,明鏡城的玉器店外,一名穿著一襲白袍的公子輕聲念出了羅輯幫玉器店提的那句宣傳語,心里一陣細(xì)細(xì)琢磨之后,這名白袍公子不禁微微一笑,“這倒是真要好好看上一看了。”
“歡迎光臨!”看著走進(jìn)來的白袍公子,玉器店的小店員頓時眼前一亮,一段時間的店員做下來,他也算是有了一些基本的識人之能,不提別的,光是那一身絲綢所制的白袍,就已經(jīng)是價值不菲,令他明顯提起了幾分精神。
而那白袍公子,在進(jìn)店的瞬間,便被那一件件精美的玉器瞬間吸走了注意力,那小店員看準(zhǔn)機(jī)會也是連忙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一邊說,一邊還沒忘給自己戴上特制的絲綢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那件玉器取了出來,“公子好眼光,這塊翡翠玉牌可以說是本店成色最好的一品好玉之一,再加上玉匠這手藝,絕對是物超所值,而且這玉可是有靈性的,有道是人養(yǎng)玉三年,玉養(yǎng)人一生……”
聽著那小店員滔滔不絕的介紹,白袍公子倒也并不厭煩,甚至還有些沒有想到,這么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店員,竟是如此的能說會道,而且時不時的還會蹦出幾句有意思的話來。
“人養(yǎng)玉三年,玉養(yǎng)人一生?這是個什么說法?”聽到一半,那白袍公子不禁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公子,這您可就問對人了……”類似的知識,羅輯顯然是讓玉器店的店員全部背下來了,現(xiàn)在說起這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一般的外行人根本不可能問的住他。
“這玉真有那么神奇?”聽完了那番人養(yǎng)玉三年,玉養(yǎng)人一生的說明之后,白袍公子不禁越發(fā)好奇起來,雖說那枚翡翠玉牌溫潤的手感即使是在隔著絲綢手套的前提下,都令他感到愛不釋手,但奈何店員那番說辭實在是有些玄乎,心中難免有那么幾分不信。
“那是當(dāng)然,遠(yuǎn)的不說,我們?nèi)f界文明的皇帝陛下,貼身佩戴的墨玉鯉魚和羊脂白玉扳指那就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好玉!”
“哦?”聽到這話,那白袍公子不禁眼前一亮,“不知店里可有那墨玉鯉魚和羊脂白玉扳指?”
“公子,這您可就是跟我開玩笑了,都說是萬里挑一的極品好玉了,而且玉種還都是極品和田玉,稱得上是極品中的極品,這哪里是說有就能有的?您手里那塊翡翠玉牌,已經(jīng)是成色一等一的好玉了?!?
就這么說話間的工夫,一路找到了玉器店門口的沈俊,看著正站在店內(nèi),一臉愛不釋手的搓著一塊翡翠玉牌的呂揚(yáng),他相當(dāng)干脆的兩步走了上去,“怎么?你想買下來?”
說話的同時,沈俊視線一掃價格,完全就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然而,這份氣場卻是沒能維持多久,在掃到價格的瞬間,一下子慫了幾分,并在心中一陣咂舌,“雖然早就聽說這玉器價格驚人,但這未免也太驚人了一點吧?”
原本還想買一件玉器回去耍耍的沈俊,此時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說他沈家拿不出這筆錢來,但他之后還得花錢開店呢,畢竟是早就退出官場的家族,家里的錢,基本就是祖上的積蓄,花一點,少一點,實在是經(jīng)不起這么奢侈。
就在沈俊這么想著的時候,一旁的白袍公子呂揚(yáng)卻是開口了,“沈俊,你這次來明鏡城,身上帶了多少錢票?”
“不是吧?你真要買?!”沈俊整個人頓時吃了一驚。
“先借我一些,回大周城后還你。”呂揚(yáng)一臉認(rèn)真的表情,因為他發(fā)現(xiàn)搓順手了之后,他有點放不下手里那塊翡翠玉牌了……
“好吧好吧?!碑吘故菑男∫黄痖L大的好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還有不幫的道理?
只聽沈俊在應(yīng)了兩聲之后,直接從懷中取出了一疊錢票,放在了桌上,“這些應(yīng)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