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說,“他的死,和我有關(guān)系。”
而后她抬頭看向即墨希文,“你恨我嗎?想殺了我嗎?”
即墨希文看著夏瑜,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你救了我,又殺了我的兒子?!?
她應(yīng)該恨夏瑜的。
畢竟,她兒子的死,和眼前這個人有關(guān)。
可大概是二十多年的囚禁,二十多年的折磨,她在這種情況下,難以想象公儀家,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生活環(huán)境。
甚至......她的兒子,又是一個怎樣面目全非的模樣呢?
這么多年,她被鎖起來的時候,她也會問自己,后悔嗎?
她也會問自己,當(dāng)時做的,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她以為自己給了自己的孩子超乎尋常的能力,讓他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頂級的哨兵。
可是她自己卻像是公儀家的原材料一樣,被鎖著,抽取血液,要達(dá)到那些人令人作嘔的目的。
她甚至?xí)?,她?dāng)初做的究竟對不對?
如果她沒有挖出自己的精神核,沒有想要為自己的兒子鋪路,會不會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她不會像是一個取血的器皿一樣,被鎖在那里,生死都不能由著自己。
此時此刻,她聽到夏瑜的話,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
是恨她,還是感謝她呢?
接著,她就又聽夏瑜說,“不過,我又把他救回來了。”
即墨希文聽到后,猛地吸了一口氣。
她看著夏瑜,眼睛幾乎要冒火。
“夏瑜向?qū)??!奔茨N目雌饋硎莻€好脾氣的人,此時此刻也忍不住長吸了一口氣,“麻煩你說話不要大喘氣?!?
“哦?!毕蔫c(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