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
    張義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眼中全都是驚恐。
    我極度輕蔑地看著他,那個動不動就利用法律掩飾自己的張義,確實不見了。
    十足的夯貨,慫包!
    “我喜歡徐麗,想要追求她!”張義梗著脖子嚷嚷。
    呵。
    我發(fā)出一聲冷笑。
    啪!
    鐵衛(wèi)一巴掌呼在張義嘴上,他的嘴角立刻泛出了血沫。
    “是真的,我在監(jiān)獄里無聊的時候,想到最多的人,就是徐麗。聽說她出家了,所以找了過來,就是想跟她共度余生?!?
    張義爭辯道。
    “只是出家而已,又沒有離婚。虧你還是律師出身,這種爛理由也說得出口?”我冷哼提醒。
    啊?
    這點張義沒有想到,徐麗都出家了,居然家里還掛著個男人!
    他眼珠骨碌一轉(zhuǎn),又搬出另外一個理由。
    “她還欠了我三萬塊的律師費,一直拖著沒給。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張義奸詐笑了:“要不,你替她還?”
    啪!
    張義另半張臉,被破軍呼了一巴掌,疼得直翻眼白。
    “口說無憑,欠條呢?”
    我不屑問道。
    “剛出來,有些東西,還得整理?!?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張義,識相的,現(xiàn)在就給我滾,以后不許再騷擾徐麗。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直到打死!”鐵衛(wèi)瞪起眼睛。
    “我……”
    張義嘴角抽了抽,哪里敢說個不字,只能蔫頭耷腦的答應(yīng)了。
    我抬了下手。
    鐵衛(wèi)和破軍這才松開張義,跟著就是各來一腳,張義連滾帶爬的跌落好幾個臺階。
    狼狽的站起來,我看到張義眼中的不甘和憤怒。
    那又如何!
    看到學(xué)員們揮起的拳頭,便嚇得一溜煙地跑走了。
    喪家之犬!
    吱呀。
    這時,溪月庵的門開了。
    我?guī)藦街弊吡诉M(jìn)去,還是之前那個跛腳的小姑娘,手指鐵衛(wèi)破軍一行,小大人似的命令道:“你們不許進(jìn)去?!?
    鐵衛(wèi)呲了呲牙,看到我制止的眼神,便帶著學(xué)員守在庵門外。
    我和艾莉絲邁入溪月庵,小姑娘已經(jīng)跑到一邊玩去了。
    又見到了徐麗!
    或許最近沒心思打理,頭發(fā)長出來一截,此刻正捻動著佛珠打坐。
    我直接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徐麗兀自嘴唇翕動著念佛號,沒有睜眼。
    但我看到她眼皮不停的跳動,身體也在微微發(fā)抖,甚至還沒過了佛珠的佛頭。
    “心猿意馬,念佛不是敷衍嗎?”我冷哼一聲。
    徐麗手上動作一滯,緩緩睜開了眼睛,幽幽一聲長嘆,雙手合十,說了聲罪過。
    “妙山想讓我把你接走?!蔽覒械脧U話,直接挑明。
    “因為張義吧?”
    “對?!?
    又是一聲嘆息,徐麗流下兩行清淚:“我真是個罪人,給溪月庵和師父帶來這么多麻煩,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珍惜生命,那你就等著下十八層地獄吧?!?
    這……
    徐麗抬起頭看著我,竟然露出一抹看著十分詭異的笑容。
    “小巖,你的悟性真高?!?
    咋地,自己當(dāng)尼姑不夠,還想讓我也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