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玉繼續(xù)道:“二公子怕喬云不收,肯定不會給太多的。”
疊珠:“可他們還是能拿到銀子呀?!?
疊玉:“那也能叫他們難受死了,分明能拿到更多,結果只能拿回原來的一樣。”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喬蕓在二公子面前裝得人淡如菊,再說了,我們這一回還是有不少收獲的?!?
沈桃笑著道:“疊玉說得是。”
聶宵出了一大筆銀子,平息了事情,但關于喬蕓和她的豆花攤的事傳開了。
“天吶,那豆花難吃的都能吃死人呀?!?
“本來還想去嘗嘗有多難吃來著,這要是會吃死人,我還是不去了?!?
“那喬姑娘聽說還是別人的外室嘞,昨日那事還是那人出銀子擺平的?!?
“看不出來呀,平日里看著冰清玉潔的,原來暗地里早就跟人勾搭上了。”
“我就說他們豆花攤買賣那么慘淡,一家子從不缺吃的喝的,怪得很,原來是靠別人養(yǎng)著呀。”
“是呀,要是從早到晚操持這么個攤子,養(yǎng)著這么一大家子,哪還能容光煥發(fā)的呀?!?
“你們是沒瞧見她的模樣,嫩的都能掐出水了,還有她身上穿的衣料,聽說值不少銀子?!?
外邊到處在說三道四,他們沒敢出攤,喬蕓在家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與二公子是兩情相悅不假,可我與他清清白白,怎么能這樣說我?”
飛白急得不行:“喬姑娘,你別哭了,這要是讓二公子知道了,定是不饒我的?!?
喬蕓哭得都要暈過去了。
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急匆匆地從外頭進來了。
聶宵:“蕓兒。”
喬蕓淚眼朦朧地抬起頭,有點不敢相信:“宵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