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嬸說村里就只有一個姓楊的人,就是我太爺爺?shù)睦掀拧?
“什么?”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四嬸。
四嬸問我怎么了,我問她我太爺爺?shù)睦掀沤惺裁疵帧?
“你四叔說好像叫什么香來著,他也記不清了?!彼膵鹫f。
“那她是怎么死的?”我問四嬸。
“聽你四叔說是病死的,好像還送到外面的洋醫(yī)院治了幾個月,還是沒起作用,拉回家沒過多久就死了?!?
聽完之后,我大為震驚,如果那女鬼真是我太爺爺?shù)睦掀?,那她豈不是我太奶奶,我爺爺?shù)膵專?
她讓我?guī)退业膬鹤?,豈不就是我爺爺?shù)牡艿埽?
可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聽我爺爺提起過他還有個夭折了的弟弟。
她口中害死她的柏家人,難不成就是我爺爺家?
可四嬸不是說她是病死的嗎?
四嬸看我坐在車?yán)镢渡?,伸手推了推我,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寒池?”
“啊,沒事兒”
我回過神來,跟四嬸說了幾句,開車離開。
“你怎么不告訴他們讓他們在村里小心點?”
謝綏之問我。
我說村里人一輩子有幾個能遇見鬼的,跟他們說了只能徒增他們的恐懼。
兩個人輪流開車早上八點多就到了市里。
顧不得休息,帶著木匣子直奔古玩市場。
到門口時里面還沒幾家開門的,我給吳為子打了個電話。
“誰呀”
他在電話對面嘟嘟囔囔的說道:“一大早擾人清夢!”
“康熙年間的木匣子,你看是不看!”我沖著電話那頭說。
“看看看!”
吳為子的聲音馬上清醒,問我現(xiàn)在在哪,我說就在他店門口。
“十五分鐘就到!”
兩個人在門口等了沒多久,吳為子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一看見我立馬就問:“東西呢?”
我使了個眼色,讓他先開門,進(jìn)去再說。
“噢..噢對,你看我,一看見寶貝就什么都忘了!”
我們倆進(jìn)到吳為子店里,我向他介紹。
“八卦堪輿,謝綏之”
“人稱西陵諦聽,吳為子”
“坐地聽八百,臥耳聽三千,正是在下!”吳為子與謝綏之握手:“小兄弟有事直接招呼,只要是我能聽到的,保準(zhǔn)透露給你?!?
“只不過價錢不便宜哦!”
謝綏之笑著回握住。
“歸正傳,趕緊幫我看看這個木匣子是什么情況?!?
謝綏之將裹在木匣子上面的布打開,將其推到吳為子面前。
吳為子拿著放大鏡看了半天,嘴里一直忍不住的感嘆道:“哎呀..”
“哎呀...”
“可不得了!”
“怎么回事兒?”我忍不住出聲問道。
“這東西?”吳為子的眼神在我們?nèi)藘蓚€中間打轉(zhuǎn),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從哪弄來的?”
“偷偷下斗去了?”
“這要是讓那伙土夫子知道了,可不得了!”
我讓他別瞎胡說:“這東西正經(jīng)來路?!?
“趕緊說,怎么回事兒?!?
“我估摸錯了,這東西,不是康熙年間的,應(yīng)該是順治年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