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那人說的話,我仔細回想著那天見到于明明爸爸時的場景,這父子倆長得好像還是挺像的呀。
我又跟那人交談了一陣,也沒得到什么太有用的信息。
按照他的話來說,那就是要真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這案子早就破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說著,他又給我了我一份關(guān)于劉潔的資料信息,說基本上他知道的,這信息里也都有。
真要是讓我把兇手給找到了,也算是幫局里解決了一件大事。
那人將資料從桌上推了過來,起來開門,確認外面沒有監(jiān)控也沒人看著,徑直離開了。
我在這里又等了一會兒,省得被有心的人看見,給人家平添麻煩。
一個小時之后,我回到了家里,將那份資料放在了床頭柜上,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刷牙刷到一半,我的手機突然“叮叮?!钡捻憘€不停。
我拿出來一看,是那個帖主又給我發(fā)了消息。
點開對話框一看:“你還在研究黑毛棺材嗎?”
“我又找到關(guān)于黑毛棺材的資料了?!?
“等會兒分享給你?!?
我將手機放在了旁邊,又想起了那個木匣子。
最近實在是太忙,也沒時間去找找那木匣子的來歷。
我想,等于明明的事情解決之后,應(yīng)該盡快去找尋那木匣子的線索了。
不知我爺爺和謝老,到底想要告訴我們什么呢。
洗漱完畢之后,我回到了房間,剛一躺下,房門便被人敲響了。
“怎么了?”我打開門,看著外面的于明明。
“我們還能找到我媽媽嗎?”他看著有些難受。
我安慰他:“可以的,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到她?!?
后半句差點脫口而出,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都這么久過去了,恐怕,也就只能找到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
只是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就算是找到了,也早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
又跟他聊了幾句,我頓時困意全無,索性問問于明明的事情。
我總覺得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母子倆先后遇害。
有極大的可能,殺害于明明和他母親劉潔還有他爺爺奶奶的人,就是同一個人。
面對此種境況,我的心里很難沒有一點偏見。
一家人,孩子妻子被人殺害,妻子的父母不久之后也慘遭毒手。
唯獨就只剩下一個從下無父無母的男人。
我們倆坐在沙發(fā)上,我看著于明明,試探性的問道:“明明,你爸爸對你怎么樣?”
于明明點了點頭,說他爸爸對他很好。
“那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們家里的事兒?”我又問道。
據(jù)于明明告訴我的,他爸爸于偉,以前是個裝修工人,后來幫別人干活,從中間摸索出了一些門道,索性不做工人,自己做起了裝修行業(yè)。
他媽媽劉潔,以前是在市里的某通訊公司當文員,于明明上了初中之后,他媽媽便辭去了工作,一心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爺爺奶奶,也就是劉潔的父母,從前都是小學老師,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退休了。
我心里不禁想著,父母都是老師的劉潔,怎么會看上當時還是裝修工人的于偉呢。
我這么想沒有任何的偏見,只是這兩個人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的環(huán)境,都壓根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