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坐這兒了,先去醫(yī)院吧?!?
我提出先去醫(yī)院看看,可別等會兒耽擱出什么大問題來了。
可那兩個人卻坐在地上不動。
“怎么了這是?”我不解的看著地上的一男一女,問道。
陳大媽拉了拉我的胳膊,一直給我使眼色。
“我們不用去醫(yī)院了,等會兒還有事兒呢,你直接把錢給我們吧。”坐在地上的男人說道。
好嘛,原來是來碰瓷的。
也不算是完全碰瓷,畢竟玻璃門還是砸到人家了。
我說直接去醫(yī)院吧,花多少錢我都認。
可是這兩個人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大有一副今天我要是不給錢他們就不走了的意思。
我想了想,問陳大媽:“大媽,我玻璃門碎了的時候這跟前有人嗎?”
陳大媽沒說話,只搖了搖頭。
我裝作無奈般:“那行吧,我看看監(jiān)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門要是自己碎了,我還得找賣給我的人索賠去呢?!?
我可以加重了索賠兩個字,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
那兩人一看我這架勢,立馬慌了神兒。
顯然沒料到我的店里還有監(jiān)控。
其實之前一直是沒有的,后來把那木匣子拿了回來,怕被有心之人惦記上,才裝了監(jiān)控。
“你直接給我們二百塊錢檢查費,去醫(yī)院多麻煩,而且花的肯定比這多,還得專門跑一趟,你直接把錢給我,咱們大家都省事兒!”那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湊到了我的跟前。
我看了一眼她,說你先別著急,我好好看看監(jiān)控,說不定制造商還能再賠你點醫(yī)藥費呢。
“就是,看看監(jiān)控再說!”陳大媽站到了我的身邊,沒好氣的白了那兩人一眼:“可別打碎了人家的玻璃,還說是自己被砸到了。”
那兩人看情況不多,站了起來就準備要走,陳大媽帶的另外一個人和謝綏之一下便將他們倆攔住。
“怎么,不要錢了?也不用去醫(yī)院了?”謝綏之冷臉說道。
“不要了,不要了?!蹦莾扇擞樣樀男α藘陕暎骸耙矝]什么事兒,都是小傷,小傷...”
“小傷?”我看著他們倆:“但我這門可不是小傷?!?
“等會兒視頻里面要是看見有人故意損壞,可能還得麻煩警察過來一趟了?!?
“別別別,別找警察”那男人連連擺手。
隨后,趁我們不注意,一溜煙的跑掉了。
謝綏之還要去追,我叫住了他,說算了算了,就當破財消災(zāi)了。
“呸”
“這么大年紀了,一點臉都不要!”
陳大媽看著那兩人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您早就知道他們是來碰瓷兒的了?”我問陳大媽。
陳大媽說上個星期在街那頭就是他們倆被什么東西砸到了,那家店里沒監(jiān)控,硬是訛了老板五千塊錢。
“幸虧你這兒裝了攝像頭,要么今天又被他們兩個得逞了!”
我點點頭說是,也幸虧今天還有陳大媽在這兒了。
要不是她剛才一直給我使眼色,我還真得帶他們倆去趟醫(yī)院白花點冤枉錢。
“哎,這是什么?”
陳大媽突然看著我手機上只在播放的監(jiān)控畫面,問道。
我把手機拿起來一看,瞬間腦袋有點發(fā)懵,當即將手機按滅,裝在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