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屋,連翹將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與了蔣
阮聽,末了才道:“姑娘,今日之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張了,請姑娘責罰?!?
“不怪你?!笔Y阮道:“此事夜楓做也一樣,總歸是蕭韶的人?!?
連翹遲疑了一下,又道:“夜侍衛(wèi)也是想要幫奴婢的忙,還請姑娘莫要怪責與他,今日之事好歹也是妥了……”
“我自是不會怪他。”蔣阮有些好笑:“既然辦妥了就沒什么了,早些休息吧?!?
露珠卻是笑嘻嘻的看著連翹道:“連翹姐可對夜侍衛(wèi)真正上心呢,怎么話里話外都在替夜侍衛(wèi)開脫?不會是心疼了吧?”
“你個死蹄子當著姑娘的面也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連翹卻不是個柔順的,登時便潑辣的回道:“也不知是誰日日與那錦二說笑親和的緊,今兒個也瞧見你繡帕子了吧,那帕子可是要繡給錦二的?”
“你……”露珠又羞又急,作勢要打她,兩人在屋里吵吵鬧鬧,許是今日是請辦的順利,蔣阮唇邊也溢出了一絲笑容。
黑夜如墨,深山老林深處,有一處村莊,此刻里頭倒也還有些人聲,伴隨著一些嘈雜的喧囂和罵娘的粗俗聲音。一群赤膊大漢蹲在門口坐下,地上散落著一些酒壺。熏天的酒氣繚繞中,一人道:“聽說今兒個刀疤李帶了個娘們回來?那娘們生的還不錯?”
這一群大漢俱是中年,身上大抵都有些多多少少的刀劍傷疤,模樣也生的兇神惡煞,渾身帶著汗氣和酒氣,直有些犯人惡心了。
“可不是,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運道??茨悄舆€是個黃花大閨女?!绷硪蝗说溃骸捌桨妆阋肆怂?!”
“什么黃花大閨女,”一個身材肥胖的大漢抹了把額上的汗:“聽說是會情郎的時候被刀疤李撞見了。都跟人私定終身了能干凈到什么地方去?”他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不過是讓他先嘗個鮮罷了,這等他玩夠了,咱們也能分一杯羹!”
其他人一聽,俱是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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