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衙內(nèi)平時好起來,都是稱兄道弟,可真要翻臉了,那就是半點情義都無,年輕女郎早在出來之前,就給她的安少打了電話求救。
沒等幾分鐘,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硗\嚨穆曇?,隨后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是哪個王八蛋瞎了眼,敢在這里鬧事,站出來讓我瞧瞧!”
“是你家肖大爺,要請安的滾進來!”肖文博就罵了一聲,拉開又要開打的架勢。
店里進來好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那位瘦高個的安少,但開聲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黑臉年輕人,他進來看到肖文博,頓時有些尷尬,道:“原來是肖少啊,你今天這是鬧哪出,都是自己兄弟,至于嘛!”
“姓安的要是得罪我,那也就罷了,可他故意宰我曾毅哥,這事就必須掰扯一下了!”肖文博坐在椅子里,晃蕩著自己的二郎腿。
“曾毅哥?”黑臉年輕人看著曾毅,心道很眼生啊,京城似乎沒這一號人物吶,他道:“肖少,你什么時候又認了個哥?”
那位安少聽到曾毅這個名字時,當時神色大變,他對這個名字可是太熟悉了,上次在京華國宴,他被保安們收拾得很慘,回去之后自然要弄明白原因,他可不是自己的那位姘頭,還是有點見識的,如果那
幾位黨校學員真的是外地小官,菲姐絕不至于如此大動干戈。
結(jié)果一打聽,他就被嚇住了,問題就出在了自己最后扔下的那句狠話上,御宴宮以前就是因為這個關門的,而讓御宴宮關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幾個黨校學員中的曾毅。
被保安揍得是鼻青臉腫,安少沒臉見人,只好去外地躲起來養(yǎng)了很久,最近才剛回到京城活動,誰知這剛回來,又碰到了曾毅。
“我什么時候認個哥哥,跟你沒半毛錢的關系!”肖文博懶得理會那黑臉,而是抓起一張價目表就朝安少的臉上甩去,“剪個頭發(fā)就敢收一萬兩千八,姓安的,你是窮瘋了呢,還是存心的?”
安少當時一眼瞪向自己的那個小姘頭,眼里帶著恨意,自己躲這個煞星還躲不及呢,你倒好,偏偏給我惹了。
那女郎已經(jīng)知道自己闖禍了,也沒敢頂嘴,站在一旁閉嘴不語。
黑臉年輕人似乎是不怕肖文博的,他看曾毅比較眼生,京城的頂級公子哥里也沒有這號人物,當下就大包大攬,道:“不就這點小事,至于嘛,我看你砸的這些東西,也值個萬把塊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安少你吃虧點,自認倒霉吧!”
肖文博一聽不樂意,好像我還不占理似的,他當下撂下硬話,道:“今天姓安的賠禮道歉,要是不能讓我曾毅哥滿意,就別怪我肖文博?;欤 ?
黑臉年輕人就有些不高興了,老子來當這個和事老,你竟然不給面子,這讓給我的臉往哪擱,今后還怎么混,他當時一聲冷笑,道:“肖少?;?,我倒是還真想見識見識啊!”
肖文博“蹭”一下站起來,道:“姓張的,伸手之前先掂量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吧!”
“要不請肖少你幫我掂量一下?”黑臉年輕人毫不退讓,一幅管定這件事的架勢。
“張少,肖少!”姓安的急忙出來打著圓場,道:“兩位千萬別傷了和氣!”
“咳!”
曾毅此時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把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肖文博是為他出頭的,他可不想為肖文博樹個敵人,那黑臉年輕人明顯就不把肖文博當回事,家里市里肯定不一般,他看著那位安少,道:“安少是吧,以前我們好像見過?”
安少就硬著頭皮上前兩步,擠出個難看的笑容,道:“上次在京華國宴,我和曾少見過一面之緣!”
曾毅輕描淡寫地“唔”了一聲,似乎是有點想起來了,但坐在那里紋絲沒動,道:“那就煩請安少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吧?”
安少本來心里就對曾毅有些發(fā)怵,現(xiàn)在再看曾毅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更是讓他額頭冒汗,眼珠子轉(zhuǎn)了幾下之后,這位安少猛地一個大步上前,“啪”一聲甩給自己姘頭一個巴掌,喝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還不過來向曾少道歉!”
說著,安少又朝曾毅拱拱手,道:“曾少,今天的事純屬是個意外,我是一點都不知情,但既然已經(jīng)是沖撞到了曾少,那我也絕不含糊,賠禮道歉我全都認了。只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我和曾少這也是不打不相識了,說不定以后還有把酒歡的時候呢!你說呢?”
曾毅心道這姓安的倒是有點光棍,知道拼不過,就能立刻服軟,只是打女人的事,實在是有點沒品,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
“本該是把酒歡的美事,卻變成了眼前這個局面,安少知道是什么原因吧?”曾毅不急不緩地問到。
那位安少稍微一愣,隨即就回過神來了,道:“明白,這肯定是有小人在挑唆!”
曾毅心道這位安少倒不是糊涂人,知道自己講的是孫友勝,曾毅就是今天收拾了姓安的,也不過是給自己在京城的衙內(nèi)圈豎個敵人罷了,不會有任何的好處,但要是一笑泯之,說不定今后姓安的就能幫上大忙,他和孫友勝屬于是一個行業(yè)領域的,不信不知道一丁點孫友勝的把柄?
四千字送上,今天更得有點少,明天爭取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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